,传闻中的女二出场了

    手握着分开时阿晚塞给我的白螺,微微的轻吹了一声。

    白螺是阿晚送宋行舟离开时,专门跟他讨的,一共两个,都是哑螺吹不响。

    但主副之间却能相互感应,我手里的这个为主,阿晚手里的是副。

    主副双螺都有留存声音与隐身的功效,最适合我这样胆子大,不安分还没点自保能力的人了。

    我握着海螺坐在庭院中,困的直打哈切。

    “困了?”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惊诧的绕着他转了一圈,哑着声,道,“你啥时候来的?我刚才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宋行舟这白螺还有点用嘛!”

    他伸手拦我,“别走了,转来转去的,今晚的阿月是属驴的么?这么爱转圈推磨。”

    驴?“你……”

    “好了,这白螺虽能隐身,声音却藏不住,咱们再搁这聊天,她们就该被吵醒的出来逮我们了。正事儿还办不办了?”

    “办!”到底是有求于人,我的度量是得适当的大点儿,好阿晚,驴的这笔账,咱们就等回来了再算吧!

    接下来一盏茶的时间里,我彻底的明白了轻功的实用性,就比如,早上我们走了好几个时辰才走完的路,他抱着我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

    “想去哪?”阿晚问。

    我想了想,“先去乱葬岗看看那姑娘的尸身吧!”

    “你会……验尸?”“验尸”两个字他说的极为犹豫,像是压根儿不信却又不得不开口。

    我紧了紧抱在他腰间,交叉环叠的手,“不会!”

    “那…”

    不等他说完,我便又道,“可你会啊!”

    他刚想开口否认,就被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景明元年,大邺设牢狱司,行监察百官及查案之职,凡大塍案,勿悬,勿疑,勿空。”我有条不紊的,把那日回去后就让孟夕查探来的消息,缓缓道出。

    “阿晚的监察狱司在大塍的风评可是一流的好,阿晚一手验尸功夫更是让仵作道上的那些高手叹为观止。

    所以……你还要说自己不会吗?”

    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替我赶了赶身边的蚊子,“什么时候把我查的这么清楚了!还记得那么清楚,好吧,我会,我承认了。”

    窝在他怀里,我偷笑一声,“承认了就好!”

    “对了,你留在那白螺里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前路上一棵上了岁数的大柳树,正骄傲的挥舞着他的发须。

    一阵风来,柳絮迷眼,阿晚扯着外衫遮覆住我的脸,“这儿柳树多,先别说话了,小心呛到。”

    埋在他怀里,我“嗯”了声。

    出王宫后,阿晚以乱葬岗太远太废功力为由,带着我改骑了马,是先前系在那茶楼外的那匹。

    “你是不是早猜到了今天我跟你会出宫啊!”

    “怎么说?”

    “没早猜到,你怎么会把马丢这儿?昨天没带到那院子里去,我还以为你这马是租的给还回去了。”

    他低头看了眼我,大概是我如今窝在他外衫里的模样太可爱了点,他一时没忍住,狠狠的捏了捏我的脸,“怎么就不能是忘了?”

    他满是老茧的手在捏我脸的时,划拉的我生疼,一手打掉,“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千万别拿鬼话来糊弄我,咱们昨天的院子跟今天出来的路可没跟那茶楼的顺。

    你如果是猜到了我们今天会出来,那你把马系那,倒就说得通了。”

    我感慨的话抛出了会儿后,他才道,“嗯!是故意的。”

    “你怎么猜到的?”我抬颚,自下而上的看着他,“半兰今日的奇怪样,你是不是也老早就知道了?”

    阿晚忽的勒住缰绳,白马因痛,长鸣一声,“这里面的事比较复杂,我不想说鬼话骗你,所以,得慢慢来。先下来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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