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其军心

    城头上的屯长仔细一看,那人还真是谭校尉,身边有几个军士抬着一个人,看上去是一个大胡子,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应该是张飞没错,屯长确认了这些人的身份,也顾不得先派人去禀报糜竺,当即就下令打开城门。

    随着城门打开,这些溃兵很快就涌入城内。

    “给我杀——”

    “杀——”

    变生肘腋!

    守城军士们根本就没想到这些“自己人”竟然会拔刀相向,他们毫无防备,瞬间就被砍翻了数十人,城门口霎时间就一片大乱,陈到带着人马冲入城内很快就控制了北城门。

    县衙内,糜竺也睡不着,正拿着一卷竹简在房内走来走去。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甲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报:“先生,大事不好,有人装扮成我军溃兵赚开了北城门,如今已杀进来了,只怕是烈焰军所为,此地不宜久留了,还请先生速速跟随吾等逃出城去!”

    “什么?怎会如此?”糜竺大惊失色。

    报信的甲士立即招呼几个同伴进来拉着糜竺就往外跑,等到了县衙外,搀扶着他上了马就直奔南城门。

    糜竺既然跑了,城内守军无人指挥,只有数百人,甚至都没怎么抵抗就选择了投降,陈到轻而易举的夺回了细阳城。

    很快天亮,陈到收拢士卒,看押降兵,派人找来官吏书写安民告示并在城内各处张贴,又派信使往北去向秦风报捷。

    天刚麻麻亮,秦风也带着人马押着大批俘虏来到了古城城外,城外一座营寨距离城池只有数里之遥,双方城墙上的士卒甚至都能互相看到。

    “都尉,黎明时分,张飞那厮冲破吾等阻拦进了城,卑下等无能,还请都尉治罪!”黄翊带着几个小校、军官前来禀报领罪。

    秦风摆手道:“张黑子武艺高强,汝等拦不住他也是正常,汝等无罪,且带人把这些俘虏带入营中好生看管,给他们每人一碗稀粥,吾对他们还有大用!”

    “遵命!”黄翊答应,当即下令把俘虏带入营中看管,又命伙夫给这些俘虏煮稀粥。

    此刻古城城内,县衙大堂。

    糜芳很是气恼的说道:“吾早就说不要去打细阳城以免节外生枝,如今倒好,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又引来如此强敌,也不知兄长那边情形如何了,吾等被困在此处也走不脱,一旦出城,对方人马就会杀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张飞暴怒道:“怕他个鸟,吾等就守在场内,他秦风有本事就攻破城池杀进来,待物下令把城中青壮全部集结起来,给每人分发兵器,秦风也才数千人,吾就不信他能奈我何!”

    糜芳叹道:“张将军,都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说这种气话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旁边还坐着两个女子,都生得花容月貌,一个是肤白貌美,另一个是小家碧玉,其中肤白貌美的女子这时说道:“三叔,二叔临走之前说皇叔曾与刘辟、龚都商议起事,他们手底下有数千人马,事到如今,能否派人去找龚都求援?”

    张飞听得眼睛一亮,却又皱眉道:“此事······刘辟、龚都山寨距离古城有数日路程,一去一来只怕要十几日,恐怕是来不及!”

    糜芳这时说:“不若吾等先用两三日时间摸清敌军围城的规律,看哪个城门外兵少,再趁天黑之时突围杀出去,逃出去之后,吾等直奔刘辟、龚都所在的断崖山,若是不如此,吾等必为阶下囚!”

    两个女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三人都看向张飞,糜芳问道:“三将军!”

    张飞道:“如此也好!”

    这时外面有甲士匆匆来报:“启禀将军,大股敌军抵近城墙,我军被俘军士纷纷被押到阵前!”

    几人听到报告大为吃惊,张飞粗声粗气道:“去看看!”

    女人们不能上城墙,糜芳跟着张飞骑马很快来到城门处,下马登上城墙一看,大批俘虏被押到阵前,这些俘虏正在朝城墙上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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