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

    白将军注意到儿子没收起的笑容,“就这么喜欢周先生?”

    白朗收敛笑容,“爹,周先生和杨先生都是我敬佩的师父。”

    他们从不敝帚自珍,他们大气的传授知识,从算账记账法等,每一样都是珍贵的,然两位先生从不藏私,学生有不懂得会耐心解答,在向县多少账房承着两位先生的情。

    他从两位先生身上看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样的先生,他遇到是他的幸事。

    白将军本有诸多的话想问儿子,这次儿子受伤,他不恨吗?恨啊,如何时光能够倒退回去,回到他还没拿下瑞州的时,谁动他儿子谁就该死。

    现在呢?他也恨,可他终究妥协了,岳父更咽的祈求,念叨郭家不能毁,最后妻子也在他死亡的目光中妥协了,白氏的族人也是如此,才多久啊,白氏一族不想再起波澜,只看到眼前的安逸。

    如果不是杨曦轩手够狠,说抓就抓了李副将,他还会憋着一口气撒不出去。

    白朗见爹佝着背,爹的后背早已不再坚挺,“爹,您太累了。”

    他想帮着爹管理瑞州,可回来瑞州处处碰壁,他明白爹的艰辛,然外公连他都卖了,他也累了,没有了接替爹管理瑞州的心思。

    白将军肚子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了叹息,“就这样吧。”

    白朗瞧着爹,一时间摸不准爹的心思。

    白将军哼了一声,“别看你老子了,你出去这么久赶紧回去休息。”

    他还等着抱孙子呢,儿子一定要好好的。

    杨家,两口子坐在园子里聊天,他们很喜欢秋千,再放上一壶茶,特别的舒服惬意。

    周钰品着茶,“曦轩还没动郭白两家的钉子,这两家就先一步卖了白朗,曦轩还可惜了好一阵。”

    杨兮看出了更多的东西,“这也说明白家都没有野心。”

    周钰笑着,“日后也能放心用白家人。”

    杨兮抬头看着天空,今日天气不好,天空阴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哎,曦轩要对焦家动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

    周钰惊讶极了,“我挺意外他到处安插人手,竟然将人安排到了焦郎身边。”

    杨兮也麻木了,“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能呢!”

    周钰乐了,“正因为他能,他才有今日的权柄。”

    天空掉了雨滴,两口子也没回屋子,二人现在坐的秋千防水。

    杨兮缩回腿,“曦轩有银子开路,焦郎又废了,送几个人到焦郎身边并不难。”

    周钰,“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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