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好店就回家生娃?!

    “福晋?”云想容歪头重复了一遍,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拉着沈婳惊道∶“姑娘您是哪位官员的福晋,让他去教训丰老板!”

    春伯很不满云想容的无理,皱眉说道∶“这可是堂堂大清国十四爷的嫡福晋,姑娘说话可要放尊重点。”云想容瞪大了眼睛,瑟缩缩的窝在拐角瘪着嘴,再不敢出声。

    “春伯,你别吓着她。”沈婳将云想容牵出来对她温柔一笑∶“没事的,有我罩着你,别怕。你先乖乖跟春伯回府。”转头对春伯道∶“这小丫头是我新招的伙计,先让她和子衿子佩住一起,不可苛责,要好生待她。”

    春伯点头说是。

    云想容怯生生的走到春伯身边,看着沈婳上了车,往皇城而去。

    “皇子福晋竟然还能单手做衣服吗?”云想容咂了咂嘴,还是觉得很神奇。

    “呵,咱们这位福晋啊,豪横的很,这天底下,怕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春伯看着沈婳远去的方向颇为头疼的笑了笑,而后领着云想容回府。

    ……

    康熙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召见她,沈婳扒着手指头算,自己最近从科尔沁刚回来几天而已,也没做什么事啊。

    沈婳硬着头皮走进了乾清宫,康熙正在批阅奏折,一旁的惠妃随侍一侧,见沈婳进来,脸上瞬间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看的沈婳心里直发毛,这个惠妃是不是内分泌失调,所以有什么大病,干嘛总跟自己过不去。

    “参,参见皇上。”沈婳规规矩矩行礼,声音里不自觉带了颤抖。

    康熙笔耕不辍,并未抬头。

    沈婳就保持单腿跪地的这个姿势得有好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住了,壮着胆子捶了捶酸胀的腿。

    谁知还没敲两下呢,康熙威严的声音就传了下来∶“跪好了。”

    沈婳默念了句我的妈呀,吓的抖了两下身子,赶紧笔直身子摆好姿势。

    “皇上,若儿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能不能直说啊。”沈婳宁可康熙直接惩罚她,也比现在这种心里压迫好受。

    康熙终于放下了笔,头一次严肃的看着沈婳道∶“你做错什么了,自己不知道吗,还要朕说?”

    沈婳听的更糊涂了,抓耳挠腮想了半天只得回道∶“确实不知道啊。”

    一旁的李德全从未见过像沈婳这样憨直的,着实没忍住,笑了出来,康熙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德全忙跪下请罪。

    “若儿你可知,八旗子弟是不可以经商的。”康熙见沈婳一脸坦荡,只得解释。

    原来是因为成衣店这事,沈婳看向一旁的惠妃,只见惠妃笑的一脸猖獗,看来果然是惠妃告的状,这女人真是一天天闲的慌,专门和她找不自在。

    不过沈婳之前已经顾虑到这里,因而大方回道∶“回皇上的话,那个成衣店臣妾和十四爷只能算作是投资方,不算经商。”

    康熙看到沈婳包的严实的左手忙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

    沈婳动了动膀子道∶“昨天不小心摔了。”沈婳不想事件继续发酵,因此胡乱掩饰。

    “你瞧瞧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要疼死了吧。”康熙皱着眉,眼里止不住的心疼。

    惠妃听了这话,生怕康熙被转移注意力,抢在沈婳开口前,福身行礼道∶“皇上,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婳白了惠妃一眼,心想你既然知道不当讲,又何必开口,真是惯用套路。

    康熙回过神来点头,惠妃笑道∶“即使十四福晋这一举动不算经商,但到底也是不妥的。”

    康熙示意惠妃继续说下去,惠妃眼神凌厉看向沈婳∶“臣妾以为,十四福晋身为女子,就该安于本分,居于后院,打理好府中诸事,为皇家绵延子嗣,女子抛头露面,难道还要考状元,从政为官么,这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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