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将至

    铺天盖地,能够用肉眼可见的毁灭日孢子直接笼罩了达科萨姆星的舰队,一天的时间不到,除了王族母舰上的王族,其余的达科萨姆星人都成了毁灭日子体诞生的温床。而机智的达科萨姆王族也注意到毁灭日所搭乘的氪星飞船上有天启星的标志,第一时间献上了忠诚。

    在天启星看着这一切的达克赛德也启动了后手,让毁灭日母体进入沉睡,寄生在达科萨姆王族母舰上。

    一天的时间,从原来掉落到一线末端的宇宙霸主直接变成了阶下囚,这对于达科萨姆星人而言就是一场噩梦。对于从一开始就跟达科萨姆星人合作,在原来的氪星上就是罪犯的氪星人而言,也是一场噩梦。之前就说过,在氪星用来关押罪犯的幻影地带的幻影监狱之上,不当有那些流浪的宇宙罪犯,佐德将军这些,还有其他的氪星原住民罪犯。

    他们与佐德将军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如果没有氪星面临毁灭这件事,佐德将军根本不会跟他们一伙,他只是一个激进的,为了挽救氪星而在氪星政治斗争失败的鹰派罢了,本质上是有区别的。所以佐德将军才会被选为去地球跟克拉克谈判的人,因为他们知道佐德将军的软肋是什么。

    可谁曾想到原本等达科萨姆占领地球,他们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人上人的氪星罪犯就这样又一次沦为了阶下囚,这种感觉,好比45年当了伪军,49年成国军,老天爷变着法玩他们呢。

    哪怕在第一时间对达克赛德献上了忠诚,他们依旧感到害怕,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位黑暗君主对氪星人的垂涎,氪星人跟达科萨姆星人都有着黄太阳下变超人的体质,只是相比于氪星人,达科萨姆星人更惨点,因为他们弱铅,而现在的宇宙,铅常有而氪石不常有,只要准备到位,达科萨姆星人很好针对,氪星人不行,因为氪星被炸了,氪石这种东西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是战略稀缺资源。

    现在是献上了忠诚,可之后呢,如果达克赛德要拿他们做实验,制造成类魔一样的生物兵器,他们连反抗都没得反抗,不是每一个氪星人都能像克拉克这位超人一样,能够跟达克赛德掰腕子的。

    就像现在,达克赛德召见他们,他们也只能诚惶诚恐在地上跪着,却不敢做出什么举动,因为他们怕死。

    “伟大的达克赛德,我们能够为您做什么。”一个种族的王与王后,此时就这样跪在地上,用卑微的口吻询问着达克赛德,生怕自己的一个措辞不当,就成为了达克赛德欧米茄射线的亡魂。

    “做什么?你们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对我献出你们的生命,不过我这次来,是来看我的大奖。”

    背负着双手,达克赛德飘逸到母舰中心,让佐德将军必须为达科萨姆做事的原因之一,氪星基因培育室。这是氪星在选择基因培育之后所拥有的产物,因为不再需要氪星人自然诞生后代,氪星上的夫妇结合更像是情感或者政治产物,大多数时候,氪星人单身到老的也很多。

    因为只需要提供自己的DNA,就能从基因培育室领养到一个自己的直系后代,而根据自己父母的地位,由氪星的生命法典为其注入职能,等到长大后就会投身到相对应的岗位和产业链上,一直到死,然后反复循环,这就是克拉克的生父与佐德将军分歧原因,一个想维持现状延续,一个想打破阶级固化在废墟上建立一个新的氪星。

    所以基因培育室是每一艘氪星殖民飞船都会有的东西,创造生命不难,难的是在于赋予这些生命职能,并让他们按照这个职能延续下去。培育室里的婴儿都是没有注入生命法典的新生儿,除了氪星人体质外,其他的跟人类一样,并无差别。而对于达克赛德来说,眼前这一船氪星基因培育婴儿,比跪在那里的达科萨姆王族更有用。

    “冕下,恕我冒昧一句,为什么您就这么执着于地球上那个流亡的氪星人,卡尔·艾尔呢。如果说您要氪星人作为您的新一代类魔军队样本,这里的飞船,我们,都是您的,您可以创造出新一代的类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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