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

在柏木和与那原在对话的时候。

花笼听到三枝要保护自己的叫声, 转过头看到对方跑过来,提醒道:“三枝前辈, 慢一点,注意脚下。”

“啪!”本来跑得好好的三枝,听到花笼关心的话一激动就没看清脚下摔倒了,但立马站起来,熟练地拍拍灰尘,继续往前冲, 带着一阵风停在花笼面前。

“三枝前辈,你还好吗?”花笼上下打量着三枝。

“放心,我完全没有受伤!”三枝一脸自豪地伸出手给花笼看, 白白净净的手掌连一丝红肿都没有,接着活动手臂给花笼看,又原地跳了几下, 表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没事就好。”花笼打了个放心的哈欠。

“花笼君,谢谢关心!”三枝感动,“不过, 我很有经验所以没关系的!投手的……”预防受伤,“训练, 本来就比你们其他位置的训练更严厉。”有一小部分内容他没有说出来, 因为黑田前辈就在跟在花笼君身边。

“当初带三枝前辈的是哪位前辈?”花笼秒懂三枝说得是哪个训练。

三枝听到花笼的问题,花了三秒钟去理解是什么意思,上扬的嘴角倏然凝固!先是呆滞,接着是面无表情, 然后是一脸绝望且不堪回首的模样,嘴巴机械式的一张一合,微颤的声音悲凉凄楚:“是來栖前辈。”

“辛苦你了。”花笼顿了顿说道。

“是啊!我总算活了下来!”三枝眼泪汪汪。

“……”看起来三枝前辈和來栖前辈经历一段相当“难忘”的时光, 花笼打了个哈欠。

“三枝君,你一脸胃绞痛的表情。”黑田关心道。

“黑田前辈,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那不是胃绞痛的表情,是死里逃生的庆幸。”三枝强撑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

“……”这孩子在说什么啊,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坏脑袋了?不然怎么在胡言乱语?黑田想着私底下找花笼说说这件事。

“黑田前辈,您是不会了解的,这是我们青野部员才知道得痛。是吧,花笼君?”三枝像是陈述正确答案般说道。

“什么痛?”让來栖每次进攻无效化·让來栖恨得咬牙切齿还活得好好的·让來栖屡次吃瘪·其实并不理解三枝所说得痛·花笼问道。

“咦,花笼君,你是在逗我吗?”三枝奇怪。

“泉水——!”与那原跑了过来,插在花笼和黑田、插不进去,立即转头插在花笼和三枝之间,牢牢占据花笼身边另一个位置。

三枝:“???”不是与那原前辈叫他过来保护花笼君的吗?为什么与那原前辈占据花笼君身边那个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三枝不禁有些委屈,更让他委屈得是,后面的柏木跟上来后,就拉着他走在花笼、与那原和黑田三人身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捕手被其他学校的投手包围!

“三枝君,请你忍耐,不要打扰他们三个。”柏木按住三枝的肩膀。

“打扰?”三枝瞳孔震惊。难道不是与那原前辈、黑田前辈和柏木前辈打扰他和花笼君相处吗?

“是啊,暂时就让他们三人待在一起吧。”柏木眼神复杂看着与那原的背影。想起刚才与那原君说“我也没那么从容”的紧绷表情……他插手得是不是有点多了?与那原君是认真的啊,这不是其他事情,恋爱要靠当事人自己把握吧。可恶!黑田这个家伙,身为当事人就不能不要那么迟钝吗?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啊!

“阿嚏!”黑田突然打了个喷嚏。

“黑田君。”与那原递上纸巾,顺手将花笼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其实不用他拉,在注意到黑田要打喷嚏的时候,花笼已经自己往与那原那边移动了。

“与那原君,谢谢你。”黑田接过纸巾侧身避开俩人擦了擦。

“没关系,我乐意之至。”与那原拉着花笼不撒手。

“明明被你帮助了,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呢?”黑田直勾勾盯着与那原拉住花笼的手问道,非常用力盯!

“……”你都盯着我拉住泉水的手、盯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还问为什么?与那原无语,笑容却越发灿烂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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