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关学野十

贝冢花了好几分钟,才拉走不情愿的绪方,俩人一起往B球场走去,当他们避开青野三军和折原成堆的男粉丝,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观赏地点,虽然离本垒有点近。

“第一棒,捕手,花笼君。”这时,播报声响起。

“绪方君,你想要看的人登场了。”贝冢连忙提醒。

“我有耳朵,已经听到了。还有!不是‘绪方真澄想看的人’,是‘故意引起绪方真澄注意力的捕手’,贝冢,你要是混淆了这两点,我会很困扰。”绪方拨了拨他的斜刘海。

“……好的。”不觉得臭吗?到底是喷了多少定型水?加上比赛时流出太多汗水,简直是令人绝望的气味,绪方君没发现自从他们站在这里,周围的人都避开了吗?

“花笼boy真让人上火啊,平时就算了,比赛中也在打哈欠,你瞧瞧,这是走向打击区该有的样子吗?你说他现在是晚上要睡觉然后走向床铺,我都相信。”绪方嘴里不停啧啧啧。

“确实是那样。”贝冢看到花笼走向打击区的样子,只觉得辣眼睛,对手一定被气死了吧。不过……他看向绪方,你这个在比赛中光明正大走神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不是每个人都是能登,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我,没有实力却装逼的人只会让人恶心。”绪方双手环胸,神情渐渐严肃,“要是花笼boy的实力辜负我的期望,让我白跑一趟,我就放能登!”

“啊?”为什么用“关门放狗”的语气提起能登前辈?

“我要怂恿能登去怂恿花笼boy,做超难看的五五分刘海发型!”绪方分外冷酷无情说道,然后还自以为帅气地拨了拨自己的斜刘海。

“……”贝冢静默两秒,往旁边移动几步,只当做不认识这个幼稚得要死的投手。

B球场内。

也许是投□□达过分灵敏,花笼发现了绪方的身影。A球场的比赛结束了?还是富丘今天的先发投手是绪方前辈,然后现在被换下场了?

“诶!花笼boy在看我!我就知道他这个捕手故意无视我,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是馋我身体!”敏锐的绪方发现花笼的视线,立刻兴奋叫起来。

“请说‘馋投球’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物,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啊。另外,我不认为花笼君在看你,他只是视线往这边扫了扫了一下,根本没在你身上停留,也没在任何人身上停留。”那短短的一瞬能看见什么?绪方君又在自恋了。

“我先不反驳你说花笼boy没看我这个事实,你为什么一边说话一边和我拉开距离?”

“是这样的,我不想被周围的人知道我们认识,进而误会我和你这个口口声声说着‘馋身体’的投手是同类。”贝冢盯着花笼看,心里数着对方打哈欠的数量,一不小心说出实话。

“……”绪方半垂着看着贝冢。

“我还想交女朋友,名声不能被你败坏。”贝冢此时还意识到危险,目光依旧停在花笼身上。花笼君真厉害,被投手丘上面容狰狞的投手猛盯,还可以自由自在打哈欠,什么时候他面对自家投手可以这么从容就好了。

“……”绪方眼面无表情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诶,绪方君,你的脸是不是有点奇怪?等等!你冷静点!不要勒我脖子!不要啊——!”脖子被绪方从旁侧夹在腰间的贝冢发出惨叫。

捕手区。

关学野捕手石山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要传回投手丘的球直接掉在地上。他回头,看到不远处球场外纠缠在一起的绪方和贝冢……是在玩闹?是在庆祝?还是在亲热?原本没有那方面意识的石山,在这场比赛下来见识到折原男粉丝的热情,此时看到纠缠在一起的绪方和贝冢,就忍不住想歪。

石山转头收回视线,在转回头的时候眼神飘向了打击区,青野二军一棒打者花笼侧着身体站在那里,目视前方,悠闲打着哈欠,丝毫没有转头看身后惨叫动静的意思,仿佛没听到。

不可能听不到啊,他都吓了一跳。石山捡起掉落的球,站起来将球传回投手丘,趁机活动活动手脚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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