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不错的?

花笼稍微神游了几秒,等回过神来。

他的脑袋被佐津川抱住往右边拽去,,左手臂被黑田抓着往怀里扯,腰被大野抱住,右腿上海挂着一只(划掉)一个若林,西尾在后面拽着他的后衣领试图将他救出去。几个捕手站在旁边排一排,其中,柏木拿着手机不知道是拍视频还是拍照片。

花笼:“……”

几个投手吵成一团,声音混杂在一起,杵在中间被争抢得花笼也听不清谁在说些什么,脑袋还嗡嗡响。

如果你要问花笼是什么感受,他会回答“汗臭味太重了”。

大热天里,几个上午激烈比赛过的投手,可能在打击的时候为了上垒包还在地上扑倒、滑倒过……

花笼动了。

他先是右腿往旁边一蹬,挂在上面的若林已经被轻巧的力道送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若林没什么事,只是着地时屁股有点疼;然后,纤细白净看着没有任何力量与威胁性的手往下一抓,轻松将抱住自己腰的大野推开,大野踉跄几步站稳。

接着,一掰,再一甩,抱住他脑袋的佐津川和抓住他手臂的黑田,都往旁边退了一步;再来,花笼猛然往下一蹲,扯住他后衣领的西尾就扯了空;最后,花笼身体微微前倾顺势站起,快走了两步,已经挣脱所有投手了。

他几个拨开与躲避的动作轻松漂亮写意,就像是一挥而就的毛笔字,流畅灵动,柔而稳,刚而韧,甚至还有几分浪漫的艺术气息在里面。外行人看着只觉得赏心悦目,还想给他鼓掌叫好。

花笼打着哈欠,在现场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慢悠悠往前走了两步,停下,转身,先看向凝固住的投手。

“我讨厌沾上别人的汗水、口水等一切体液,也讨厌沾上不干净的液体。再有下一次,全部干翻。”花笼平静且真心实意说道。

“是的!”众投手皆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喊了出来。

花笼打了个哈欠,再看向旁边围观得捕手,一一扫过,被他扫过的捕手全部后背一冷,最后,他的视线停在柏木身上。

“手机可以给你检查!我只是摆摆样子!没有拍摄一条视频或者照片!”柏木双手自然而然举了起来。麻蛋!只是普普通通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气势可言,那双半睁的猫眼和白净的小脸看起来还有气无力!为什么他的本能却在疯狂预警!

花笼没说话,转回头,打着哈欠往选手休息处的长椅走去。

一场投手引发得闹剧就此落幕。

“真可惜,想不到花笼君还有这一手啊。”如月一边遗憾,一边将拍下来的视频发送给乌丸,喃喃,“我已经尽力了,只拍到这个,不知道能不能让乌丸监督满意。不过,不满意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亲自和花笼君较量一番。”

身为青野摔角协会名誉教练且具有一定武力值的她,见猎心喜,眼底有种跃跃欲试。在场也只有她一人,看出花笼那套流畅动作的高明与……危险之处。

“柔道?合气道?是空手道吧,手脚肘膝并用,极真空手道啊……花笼君是哪里人来着?”如月的大脑飞快运转,花笼泉水的资料在她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

“北海道相马学园是在……岩见县?不是,是旭川县!旭川的话确实是有一处威震全国空手道的道场,叫什么来着?我没记错得话,这两年制霸全国高校空手道联赛的人舅子出自那个道场,是、是……对了!是松下春真!是松下道场!”

“花笼君,你是出自松下道场吗?”如月干渴地舔了舔唇,目光灼热盯着坐在斜对面的花笼。

上完厕所回来的星谷,看到如月这样子,不禁一脸黑线。他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为什么回来以后如月会用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外星人?没听说她打棒球、还是投手位置啊!

还有,气氛是不是有点奇怪?为什么都在看外星人啊?难道不应该在看投手丘上三枝君的表演吗?诚海的柏木前辈面前不是很在意三枝君吗?还有佐津川、黑田、藏原、若林、藤原也在看外星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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