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破了

    “尼玛一个地区医院,院士差不多都十几个了,甚至普外系几乎已经就是华国天花板了,太尼玛欺负人了,我的大学为什么不努力呢?”

    本来热情的群众们傻眼了,尼玛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医院的会餐从下午五点就开始了。

    边疆和内地有时差的,常规的来说下午五点,很多地方是正常吃晚饭的时间了,可在边境,平时的时候五点,还没下班呢。

    不过今天特殊一点,茶素医院的食堂里,张凡亲自守着。

    没一会的功夫,各个科室的医生们轮换着来吃饭了。

    “张院,我给您拜年了!”

    “哎呦,王老师,您今天怎么给安排值班了!”

    头发花白的彩超室王医生笑着给张凡说道:“今年是我最后一个在岗的夜班了,年过完,我就要退休了,以前的时候年年不愿意,可今年竟然舍不得了,主任让我回家,我没同意,我争取来的。”

    “哪能休息呢,今年退休了,我还要返聘您呢,没了您,彩超室不行啊!”张凡笑着握着王老师的双手,老太太慈眉善目的,不像是欧阳,五官都锋利的像是刀子。

    “家里儿子让我去带孙子,我也不想离开咱这个大家庭啊!”

    有老的,也有年轻的。

    烧伤科今年新入职的蒋勤勤也欢快的来了,姑娘当时想进普外,张凡没看上,有一段时间和张凡不对付,看到张凡鼻子不是鼻子的。

    不过姑娘被古力娜扎看上了,进了烧伤科。虽然刚进烧伤科,贡献不大,可年终奖也发了差不多小十万,这就让姑娘在家里显摆坏了。现在对张凡也没什么意见了。

    见到张凡,快乐的如同一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抖动着大白兔来和张凡打着招呼了。

    茶素医院的年夜饭,还是很丰盛的。

    除了没有酒以外,该有的都有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老陈预备的相当不错。

    不过,再怎么丰盛,还是缺少了一股子家的味道。

    华国人不到关键时刻不信神,可对于祖宗,对于团圆哪是相当重视的。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晚上七点前,医院的值班人员终于轮流着吃完了饭。

    薛飞是最后一波来吃饭的,张凡每一波都陪着吃一点,不是贪吃,而是为了给大家一种重视。

    “今年,我们科室也有好几个科研项目了。”

    薛飞一本正经的和张凡讨论。

    张凡连点反应都没给。

    “你得给我点支持。不然以后急诊中心谁还来啊。现在连传染科都成了枪手的大馒头了,我们有飞机的急诊中心不能落后吧。”

    “只要不和我要钱,不要说举双手欢迎了,我四脚朝天的都能给你鼓掌。”

    张凡嗦着鱼骨头。

    “上级不是给了一个亿吗?”

    “尼玛,不说我还好,一说我就犯病,一个亿任书籍都估计不够花!败家娘们!”

    张凡能这样说,薛飞缺不能。如同没听到一样,“给我个几百万就行了,我也不要那么多!”

    张凡理都没理薛飞,“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没本事就别弄。”

    两人还没聊几句,急诊中心护士长的电话就打来了。

    其他科室在过节的时候,就算忙,也是相对的都是老病号,新入的病号,几乎没有,而只有急诊中心,越是到节假日,越是给你凑热闹。

    “薛主任,快来,有个患者休克了,没有发现外伤,送来的人都是醉汉,问也问不清楚。”

    薛飞也顾不上了,放下电话起身就走。

    张凡虽然没薛飞那么着急,不过也起身走向了急诊中心。说实话,现在的急诊中心,比以前强大多了,要不是张凡今天是领导责任班,他都不用去。

    走到急诊中心,一看,一个大胖子躺在平车上,肚子边上的肉都耷拉在平车边上,压的平车感觉在吱扭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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