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风油精

    张凡一口下去后,然后脸都红了。不是辣的,而是麻的,这种麻怎么形容呢。

    就如同去口腔医院拔牙,被医生给注射了麻药一样,真的,一点都不夸张,越吃越麻,等一碗麻面下去以后,张凡觉得自己舌头都大了。

    然后微风吹过吸口凉气,乖乖,就像是嘴里灌了一嘴的风油精。闭上嘴,上下颌像爬行者无数的蚂蚁一样。

    比如嘘嘘嘘的巴音,“这比利多卡因还厉害,哎呦,哎呦!”

    ……

    晃悠悠的车队终于到了医院,当解散命令发出后,人群如同放风的犯人一样,有一个算一个,跑的比兔子都快的离开医院,朝着家的方向。

    “老陈,把羊处理好!”说完,张凡一脚油门轱辘冒着青烟的跑了。

    “王科长,给你说个事,救援队从牧区带回来了几只羊,你处理一下,弄干净,拜托了!”老陈人都到车上了,然后拿起电话给主管后勤的王科长打电话。

    “陈院,您看您客气的,这点事包在我身上。”老王以为就几只羊,结果到了车队跟前一看。

    老王都哭了,半卡车的羊,你特么说几只羊!

    ……

    张凡开着车进了别墅区,远远就看到邵华等待在门口,好像有点瘦了,夕阳西下,一片金黄色的阳光洒在院子里,邵华站在点点金色沾染而盛开的玉兰花边上,真的就是:影落空阶初月冷,香生别院晚风微。

    “华子!”张凡跳下了汽车,看着脸蛋上少了许多肉肉的邵华,心里真的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抱在怀里,闻着微微淡淡的香味,风吹过,邵华的发丝轻抚着张凡的脸庞。

    这就是牵挂啊,这就是家啊,这就是自己的女人啊!

    卢老头去了医院坐镇,还坐上了瘾,这几天要开始白天县级医师培训,忙的都回家了。

    而卢老太太不放心,也去了医院。

    所以家里只有张凡小两口了。

    邵华做了张凡最吃的红烧鱼,油焖虾,大螃蟹,还有拉条子,一桌子的菜,邵华从早上忙到了傍晚,终于这个生命中的男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温馨无比。

    张凡有个习惯,但凡回到家,永远不会把发生过危险的事情或者让人忧愁的事情告诉邵华。他只会讲高兴的快乐的,比如吃麻面!

    刚开始的邵华不理解,慢慢的,邵华也懂了,男女之间,永远不是伙伴是伴侣。

    伙伴可以分担,但伴侣,总要照顾照顾张凡的男子汉的牌面不是。

    而邵华也不告诉张凡自己在家担心的心惊胆战,晚上噩梦做的以泪洗面。

    因为这些都过去了!

    “你从三岛托运回来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怎么千里迢迢的弄了一个灰不溜秋的碗啊!看着不像是瓷器的。”

    “糖衣炮弹,你放好,应该值点钱。”

    “家里不缺钱,你可别干傻事!”

    “嗯!我你还不放心吗!”

    “我当然不放心!”

    “我让你不放心!”

    “快去洗澡,你都臭了!”

    就和小孩子一样,吃饱喝足就开始打架。

    ……

    城市的各个角落里,从灾区撤下来的各个家庭都和张凡家一样大同小异的发生在这种事情。

    一夜无话!

    第二天,窗户外喜鹊叽叽喳喳的跳来跳去的时候,张凡也醒了过来,看看表,才六点,想多睡一会,可多年的生物钟,想赖个床都不行。

    起床跑步,伴随着夏日清晨从雪上吹下来的凉风,张凡慢慢的跑动着。

    清晨,一众医生护士精神抖擞的进入了工作岗位。

    政府方面也下达了表彰大会,医院内部先自行举行,然后选拔优秀人员去茶素政府,茶素政府再选拔人员去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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