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风波

  “咦,刚才仗义出手的那个小兄弟呢?”突然有人问道。

  “好像已经离开了。”

  “听刚才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叫刘念。”

  “刘念?刘。。。念?”

  “好像是刘家的公子。”

  “刘家?哪个刘家?”

  “没落的刘家。”

  众人一片唏嘘,随后各自散去。很快,长乐街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

  ……

  “刘念那小子不识抬举,三番五次坏我好事儿。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大师傅今日为何阻止我出气。”屋内,宫天佑对于大师傅的劝阻极为不满。他自幼便不会忍气吞声,今日受此大辱怎会轻易放下。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柱子。四周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鎏金的花纹在玉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荡漾。

  宫浩渊整理了下衣袖,缓缓地说道:“天佑,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若不是小明腿脚麻利,及时将此事告知于我,宫家的脸今日就要被你丢尽了。”

  宫天佑扯了扯嘴角,恶狠狠的瞪向身旁的宫天明。心里咒骂着:“原来是你这个小王八蛋告的密,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这一幕恰巧被宫天明看到。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不自觉地把头低了下去。满脸通红,一双手无处安放,不敢再看宫天佑一眼。他了解二少爷的脾气秉性,告密这事儿怕是不能轻易善了。不由得毛骨悚然,瑟瑟发抖。

  “你先别急着埋怨小明。今日你擅自带炎融牛出门行凶。在它尾巴上挂着鞭炮,使其受惊冲撞了众人。姑且算是你年少贪玩。”说到这里,宫浩渊的语气还算平和。

  “炎融牛虽未成年,实力远不及巅峰。但尚未进行灵力觉醒仅凭肉身强度便能硬接下它的冲击,换作是你做得到吗?你接连刺出几剑,未伤其分毫。手持利刃却被其空手制住。若是仍旧无法看出他的实力远在你之上,是为不明。敌我实力悬殊,而你仍要鲁莽冒进,胡搅蛮缠,是为不智。如此不明不智之举是为师教给你的?你还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啊。”宫浩渊加重了语气,一连串的逼问,问得宫天佑哑口无言。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为不智之举。在修行者的世界里,强者为尊。若是有朝一日你在外面得罪了某位大人物,你以为一个宫府保得下你?”见宫天佑对此事不以为意,不思悔改,宫浩渊语气愈加严厉。

  “徒儿知错了,甘愿受罚。”宫天佑单腿跪地,面色羞愧,声若蚊蝇。身旁的宫天明见此情形也跟着跪了下来。

  “饭要慢慢吃,仇当然也要慢慢报。未来一个月内你给我老实儿在家待着。为师将对你进行特训,迎接一个月后的青神院院试。”说罢,宫浩渊拂袖而出。

  屋外,淡蓝色的琉璃瓦屋顶,洁白的玉石栏杆。精工细琢的青石基台,衬着鹅黄色墙壁,显得额外端庄秀丽。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绿水环绕,鸟语花香。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题着两个大字“宫府”。

  宫外红墙环护,绿柳周垂,富丽堂皇,好不气派。这里是北陵郡最繁华的地方——老街。放眼望去,近乎整条街都是如此装饰,除了一座挂着“刘府”字样的老宅。

  这座老宅在宫家人眼里可谓是眼中钉、肉中刺。正因为它的存在才使得宫家的“一街即一家”的壮举如镜花水月,至今无法达成。

  “听说你今天又出风头了?”老宅内,一位身穿灰褐色长衫,两鬓微白,年近半百的老者出声问道。

  “爷爷,宫天佑那家伙太过分了,居然纵牛行凶。我是看不惯才出手阻止的。”刘念见老者已知晓此事,立即解释道。

  “宫家人虽然可恶,但你也要量力而行。类似今天这种事儿以后还是得少做,宫家人并非正人君子。你小子多次令宫家当众出丑,日后可要处处提防才是。最好以后少管闲事,低调做人。”

  “世俗险恶,人心难测。行啦,行啦,孙儿知道啦。这个道理您都讲了八百回了,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刘念紧忙打断爷爷的训话,推着他走向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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