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高的牺牲是强者的特权

    布尔凯索拍着自己的大腿吼着,手中瓦罐里的苦酒都洒出了一些。

    身上没有好利索的伤口又崩裂了。

    他用的力气一点都不小,这一下要是砸在了卢克的身上,那大概只能祈求药瓶正好能够使用了。

    瞬间死亡这种事情,除了被打成肉泥之外,布尔凯索还真没有见到多少。

    就连之前罗夏被爆了头都还能抢救一下的。

    沃鲁斯克现在成了一个不能提及名字的家伙,这更操蛋了。

    “没人会冲到不朽之王的王座边上撒野。除非是你的孩子。”

    蕾蔻干笑了两声。

    神色有些悲伤。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又是一个悲剧。

    蕾蔻的孩子是别人抚养长大的。

    就连母ru 都没怎么尝过。

    因为乔瑞兹当时死的有些仓促,那时候的蕾蔻只能拖着刚刚生产后的身体撑起了公牛部落的大旗。

    孩子是蕾蔻的痛。

    也是命运一早就展现在了蕾蔻面前的东西。

    “一场烂透了的演出,我们就是演员。”

    布尔凯索有些胡言乱语的迹象。

    他有些生硬的从腰上取下了随身的血瓶,往嘴里灌着。

    然后默默地将最后一点苦酒倒进了里边。

    布尔凯索诉说着蕾蔻的愤怒,将手中的劈山巨斧重重地卡在了地面上。

    斧子的尾端很粗,足以放住夸尔凯克的苦酒了。

    “就当是纪念夸尔凯克吧。”

    布尔凯索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着。

    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可不是单纯的为了纪念某个人才会流露出的表情。

    或许苦涩能够带来更多的回味,亦或者平常了苦涩之后,甘甜就更容易走入心间?

    安息从来都只是经过了修饰的说法。

    安息也意味着消逝,逐渐地会没有人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不错的想法,将风险转移给了野蛮人。”

    佐敦库勒正在圣山的高处漂浮着,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他没有隐藏自己的目光,他也相信布尔凯索清楚他做了些什么。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算坏。

    至少在野蛮人的地盘上,佐敦库勒还是有些面子的。

    时间宝石的力量,佐敦库勒很在乎!

    甚至要比收集奈非天的血脉还要在乎。

    初代布尔凯索不会离开野蛮人,但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

    佐敦库勒很好奇。

    那个家伙按照佐敦库勒的调查,可不是乖乖的将自己一切都托付出去的性格。

    那种占有欲可能比沃鲁斯克表演出来的还要强盛的多。

    在哈洛加斯的另外一个地方,乔汉娜看着眼前的史蒂夫,带着一些好奇。

    时间一定会在存在的事物上留下痕迹,这是她的老师曾经教导她时所说的话。

    对此乔汉娜可以用自己脸上浮现的皱纹作证,这是真的。

    但是史蒂夫的身上能够感受到那种近百年的时间痕迹,面容和身体状况却依然年轻。

    已经接触了这个世界的人类之后,乔汉娜当然不会用自己固有的看法去看待这个世界的人类。

    谦虚也是圣教军的美德。只可惜这种谦虚只会出现在和战斗无关的地方。

    在战斗的时候,这个群体总是一副放着我来的态度。

    “你觉得什么才是崇高的呢?史蒂夫?”

    乔汉娜看着眼前的美国队长,稍微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些已经变成了碎块的盾牌皱了皱眉头。

    圣教军的盾牌大多是特制的塔盾,圆盾很难满足这个群体的战斗需求。

    况且相比较连枷和刀剑,盾牌作为武器有些软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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