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

    “没成,报说是跑了,已经派人去追了。”

    陈十娘一听,眼睛立了起来,骂道:

    “一帮子废物!追什么?既堵在别庄都杀不死,她可曾上阵杀敌过,从别庄跑了,如鱼入大海,再难寻着的了。”

    丫头想了想说道:

    “奴婢觉得她便就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女流,这时候她能跑至哪儿去?不外乎要么回京,要么跑去边关,咱们从这两方面下手,就不信找不着她。”

    陈十娘冷笑,慎王卡着城门,又几乎全城大搜捕,却都任着这夫妻两来去自如。

    更何况她有上一世记忆,却仍旧没能将那女人给弄死,这一跑,再想要弄死那女人,几乎是不可能了。

    陈十娘恨恨地又问:

    “到底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

    那丫头半点儿不敢隐瞒,将递上来的消息,详细地跟陈十娘说了一回。

    不过,这倒是提醒陈十娘了,若有所思地问:

    “你是说房子着火,烧死两个咱们的人?”

    见丫头点头,陈十娘又不气了,让丫头给她拿衣服,冷声说:

    “你立即去通知他们,让他们将那两具男尸首给移快,放进两具女尸进去,那尸首照着谁准备,就不用我说了吧?”

    跑了又能怎么样?福王成事就在这两天了,即使程绣锦活着,只要福王相信程绣锦死了就行了。

    等陈十娘穿好衣服,丫头们进来侍候她洗漱时,却已经重露笑容。

    等她那大丫头回来后,陈十娘又吩咐她说:

    “让你娘在外面找人牙子,寻摸着买些丫头,要十六七岁,模样像那位的。”

    大丫头不解问:

    “姑娘,这是为何?”

    陈十娘总觉得上一世她是受人蛊惑,而实际上,陈十娘颇为刚愎自用,自认为对的,身边人无论怎么劝,她都是不听的。

    俗语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这一世的陈十娘,依旧不听人劝,此时听她信任地大丫头问,觉得不能惯着她,再惯成上一世那些丫头的毛病,便就落下脸来呵斥:

    “让你办就痛快去办,我做什么事情,还得跟你商量?”

    那丫头忙下去办事去了,陈十娘冷哼了声。

    自然是明儿传出程绣锦死讯,明儿她能寻机会带着她让福王看见。

    伊人已逝,总是要让他怀念一下,也好引起他的注意,福王可不是好接近的。

    她仗着前世的经历,教了她娘些招数,陈九娘的姨娘也死了,最近,她娘也终于开窍,将她爹陈五爷给收拢过来了。

    在她娘不遗余力地枕头风之下,陈五爷也曾给过福王方便。

    陈十娘想,便就不能让她爹有从龙之功,将来清算的时候,总也不会再受陈家牵连了吧。

    而至于靖边侯,她只能让他去死了!

    可惜她算计的好,靖边侯却不是傻子,大营里为防敌方下毒,那也是做了成全准备,全军上下的火食都极小心的。

    更遑论送到靖边侯哪的,而在军营里搞刺杀,不啻于痴人说梦。

    至于说买通靖边侯身边人,却不想想,跟着靖边侯的全是奔前程去的,哪儿会看上那点儿小钱?

    可惜陈十娘永远不会想到这点,她仗着先知对付陈九娘太容晚,使得她十分自信。

    跑了一晚上的程绣锦想回京,却发现城门紧闭,城门楼上有官兵把守。

    程绣锦终于知道,昨天福王为什么突然送她出城了。

    想她俩成亲一年有余,想到福王一心为她,可她却处处防着他,而且至今天未圆房,想这个时候,福王竟想的是她的安全。

    程绣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此时别说进城了,便就是想要打听一下,却都不能了。

    灵儿忙小声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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