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

    说起程绣锦的糗事,竟是倒背如流,如数家珍!

    程绣锦气得:不,今儿你们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打死!

    这一定得打死!

    福王见她一张小脸气鼓鼓的,感觉十分的可受,竟就伸手掐了下程绣锦的脸蛋。

    !!!

    程绣锦正自恼羞成怒,抬手一巴掌将福王的手给打飞,瞪着眼睛说:

    “你起开,我要拆头发!”

    福王也不生气,还在哪儿问她:

    “你不觉得压头吗?这么半天也不弄下来。

    竟还一直顶到了这时候,不过也对,你力气本就比别人大,这凤冠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重。”

    ……她力气大跟头上压东西,那能一样?

    程绣锦给气得都没脾气了,恶狠狠瞪了福王一眼,起身到梳妆镜前说:

    “你顶顶试试?帮我喊个她们四个进来,我自己拆不下来。

    王爷以为我想吗?还不是那喜婆,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许我动,说什么一辈子好不好,单看我坐不坐得住了。”

    做为时人,程绣锦虽不至全信,却也是多多少少地会信一点点的。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程绣锦心想,竟是一点儿眼色都没有,就站在哪儿看着,凤冠为了让它呆住,可是前后左右都别着呢。

    福王没给她喊人,却自己过来说:

    “我帮你弄吧。”

    程绣锦有些不放心地问:

    “你会吗?”

    福王胸有成竹地说:

    “我学东西很快的,看看就会了。”

    然后,程绣锦的头发差点儿没被福王给薅下来。

    这是会?这是想报先前的仇吧?

    程绣锦气得,对着镜子就狠瞪福王。

    福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其实程绣锦此时有些恼羞成怒,拆完头发,可不就要传水洗澡滚床单了。

    程绣锦想,反正先前她已经不恭敬了,看福王也没发怒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镇住了,反正她是不能跟福王滚床单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不恭敬进行到底。

    程绣锦计议已定,将手中牛角梳子“啪”地往桌上一拍,冲着福王冷冷一笑,说道:

    “王爷先前说的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高兴,所以,王爷今儿晚上是没床可睡了,不对,便就是地板也没有。

    今儿晚上就劳王爷外面反醒吧!”

    本以为福王也许会发怒,却没想程绣锦看过去,福王竟又飞快地勾了下唇角。

    !!!

    不是说这人不爱笑么?今儿是不是笑得有点儿多?

    还有,被她赶出去,就这么让这人高兴?

    就她现在看,这人心眼子挺多,该不会早就找算好了,就等着呢吧?

    程绣锦正自狐疑,却就听福王点头说道:

    “此时还不是你受孕时机,况若别人看咱们夫妻全美的话,反至别人红眼,正该避嫌才是。

    而且也容易连累你家,正是我该出去,给人一种咱俩不谐的假相。”

    ???

    所以说,还真是他早就设定好了的?

    先这小子说的那些话,也是故意让她发怒,算准了她的脾气?

    呵!程绣锦在心底冷冷一笑。

    今儿就算了,她也累了,这小子还真当自己算无遗策?

    等她休息一晚,明儿个的,她要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她程绣锦却也不是白给的!

    这小子不是要演给外人看么?那就成全他好了。

    等常妈教育完欢歌,领着欢歌回新房院子时,便就见福王从新房里走出来,紧跟着飞出一柄梳子来。

    福王头都没回地接了,瞅也没瞅欢歌一眼,便就抬步出院,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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