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

    老太太自然笑不出来了,恨不得亲自出去,将族长给堵回去。

    王夫人瞥眼老太太,笑说:“有族长主持公道,我可就不担心,我那五千两,没地儿要去了。”

    要钱要钱!可给老太太恨得牙根直,她还想要钱呢!

    叮咚!急中生智这话,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老太太一着急,还真让她想通件事情。

    不就是五千两吗?她今儿个请族长来,不也是为了涨钱?要靖边侯一年别说涨一万两,便就是涨到八千两,给出五千两,她还有三千两。

    若是不涨钱,一年可就才一千两。

    电光火石之间,老太太终于是想明白了,竟还笑得一脸期盼说:“伯爷、勇哥儿,你俩个快出去迎一下九公去。”

    王夫人看老太太这反应,便也猜着,老太太这是想明白了,不由就有些担心,转头去瞅程绣锦。

    程绣锦给王夫人一个安心的表情,老太太以为这就完了?

    呵,程绣锦冷笑,那老太太可就太天真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有后招等着呢。

    只到时候,老太太别太惊讶!

    当时,老太太绑架亲孙子,落得个跟王夫人、世子,彻底决裂的下场。

    今儿个,她就让老太太因出卖重孙女儿,与靖边侯也同样决裂。

    还想多要钱?只怕原那一千两,都快保不住了!

    却说延恩伯和靖边侯,一起出去接迎。

    一出南厅门口,延恩伯就小声与靖边侯说:“儿子,你能不能给为父二十两银子?为父看上当朝首辅牛光年写的一副字。”

    靖边侯……您老娘都被追债,火烧眉毛,您老偷摸摸的,就跟我说这个?

    延恩伯见靖边侯不吱声,急了:“你只要给我二十两,等一会儿你祖母难为你,为父就帮你说话。”

    ……

    迎面,程氏族长跟着小厮,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靖边侯忙快走几步,上前抱拳行礼:“家中小事,叨扰九叔公清净,实某之罪过了。”

    延恩伯刚一心看他儿子,此时方后知后觉喊:“九叔。”

    看儿子没答应,延恩伯一心想着,自己看好的那副字,只怕一时买不了了,不由得满心失落。

    程九公并不比延恩伯大太多,但人家族里的辈份高,瘦高个,一把山羊胡子,一辈子的老举子,后还是借了靖边侯的光,在国子监任主簿。

    当然了,靖边侯并不知道此事。

    不过是当年缺人,正好知道老头是新晋大将军的族叔公,一堆老举子,选官的便就点了他。

    程九公既得着了这个实蕙,对靖边侯自然客气,连带着的,对延恩伯也客气了几分。

    其实程九公的心里,是瞧不上延恩伯的。

    三人神色各异地进到南厅,程九公给老太太一施礼,问了声:“老嫂子好!”

    老太太立时像是见着亲人了般,哭:“哎哟,他九叔可得为我老婆子做主啊!我一个老寡妇,儿子又不顶事,可都要被欺负死了。”

    被嫌弃的延恩伯,仍旧心心念念他那字,就跟没听着一样,一心的,只想寻机会,给靖边侯要钱。

    程九公一顿,但仍是板着脸问:“有这等事情?谁欺负老嫂子了?”

    这时,王夫人引着一帮子人,过来给程九公见礼,说:

    “……当年族祠里,九叔公与我娘家兄长、王氏族长如何说得,九叔公可还记得呢吧?侄媳妇住在西院,可应该碍是不到老夫人吧?”

    世子夫人:“侄孙媳妇一直侍候在婆母左右。”

    侯夫人:“在下长年在边关上。”

    程九公瞅上老太太问:“这?”人家都不认,您老还有什么话要说?有证据就拿出来,他就是族长,也不能乱订人罪!

    老太太一哽,婆婆混到她这份上,也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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