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

    仗着自己的辈分高,就可劲的折腾!

    程绣锦低头想应对之策,这想着想着,应对之策没想出来,程绣锦却想到另一件出来,吩咐:

    “把彩婆给我喊进来。”

    带着两把金瓜子出去的彩婆,正在她屋里,想看金瓜子是真是假,瞅上面的牙印,嘴都快咧到耳根上了。

    重又被带回来,彩婆也有些迷糊,不知道所为何事。

    难道又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彩婆收起金瓜子时,心里不禁的,便就有些雀跃。

    延恩伯府穷,老太太视钱如命,对下人也抠门,彩婆身为老太太身边,第一得用人,累死累活,一两月的,也就才得那么一点子的赏钱,却还是铜板。

    这冷不丁的赏钱从铜板,直接变成金瓜子,彩婆有些上头。

    果然进到房间,见程绣锦在哪儿,正数金瓜子呢,彩婆凑上前去,满怀希望地喊了声:“姑娘!”

    程绣锦抬头,淡淡地瞅了彩婆一眼,说:

    “你等着,厨房专为你炖了一盅猪脑,一会儿端上来了,你就把它喝了吧,金瓜子补得慢,我估计着,猪脑或许见效能够快一些。”

    彩婆……

    边上的筝雁就笑了,说:“要依着奴婢说啊,还是刑室补脑才最快呢,冯妈才来那会儿,多嚣张啊,刑室走一遭,啧啧啧。”

    美梦被打醒了,给彩婆吓得,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喊她来,是认为她隐瞒了事情?哪可能?

    彩婆一时满脑子浆糊,不断地想,她知道的都说了,哪儿还有什么遗漏?

    想到刑室,彩婆心发慌,绞尽脑汁地想,她遗漏什么了?

    然后慌则出乱,彩婆实在想不出来,程绣锦又不开口问,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彩婆一激动,竟就开启了胡言乱语的模式,久远到延恩伯太夫人,当年是如何把住老延恩伯,使得老延恩伯不敢纳妾,一辈子只老太太一个人的。

    听太祖母的爱情诡计,程绣锦脸上呈现出来的,那是大写的尴尬两字。

    程绣锦嫌彩婆胡言乱语,才要直接问时,就听彩婆说:

    “……太夫人向来都谨慎得很,一辈子没翻过船,就与兴平伯夫人的协议,也是立了文契,太夫人和兴平伯夫人一起按了手印的。”

    “啪!”程绣锦将瓜子丢盘里,问:“那文契呢?”千万别毁了。

    彩婆惊觉自己说错话,“噗通”跪地上说:

    “太夫人谁也不信,那些东西,都太夫人自己收着。她老人家睡得那枕头有夹心,像这种东西,太夫人都放在那里。”

    日夜在自己身边,没事还能摸一摸,要是万一丢了的话,也能第一个发现。

    程绣锦突然地沉下脸来,眸光凛然地瞅着彩婆说:

    “我问你个事,你要跟我说实话,如有半句谎言的话,冯妈你是看着的,你可就不是缝嘴那么简单了。”

    筝雁瞅外面,笑说:“猪脑好了,朔雁姐姐怎么把花子抱来了。”

    一听花子,彩婆几乎吓破胆,忙表忠心:“老奴对姑娘一片忠心,姑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连雁端着个托盘进来,朔雁的怀里,果然抱着一只狸花猫。

    那猫一见程绣锦,一面“喵喵”地叫,一面挣扎,朔雁一个没抱住,就挣脱了,跳到程绣锦腿上,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趴程绣锦腿上眯眼打呼噜。

    程绣锦就捏花子的瓜子,一捏,尖尖的猫指甲就露出来。

    彩婆一个激灵,终于说道:“那东西没烧,太夫人既谨慎,想得就容易多,太夫人觉得,姑娘跟杨公子的婚事,虽一时解了,可……”

    程绣锦冷冷接话说:

    “可我名声坏了,即使有人家来提亲,也终不会是什么好人家,或许等我无人问津得久了,最终还是回过头,嫁进杨家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