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忆遇危机

    只剩下一抹水蓝色的光影,留于他的视线中,荒芜了烟火丛生、璀璨了繁华物语。

    秦一琯跟上回到房里。

    冷静又不好伺候的家伙,正望着墨炫留下来,以灵元温着的食物发呆。

    秦一琯拍头壳,墨兄走了,冰山就会变成从前那个闹绝食的了。寻常的食物,哪里入得了口?头大的念,为什么自己就不知动手为姑娘家的张罗食物呢?

    划开灵元,端起一份点心,放到眼前,呆滞的姑娘,还真的闻香,跟着吃的走。

    哈,秦一琯咧嘴笑了道:“月姑娘快吃些吧,墨兄走了,这可是他回归的,最后一餐呢?”

    陈偈对这混蛋,总是口吐缺德的话儿,左耳进、右耳出,真计较会累死自己,只能让过。

    月三蓉也没客套,捨起小口吃着。与他谈论,在叔父小院里,没有说完的话儿。

    时局几翻过,他们还真的不能,就此放手不管江湖上的事。

    君义奥不知何时归来,三五年可以应对,十年八年的一晃过了。千百年,伤悲给谁?

    月三蓉即要担下,江湖的担子,从前纵使会接手,不是他在,就是好友在旁边提点。

    此翻,只有秦一琯,虽然知晓是罪神,可没觉醒。

    要做的为,荒芜在南国,要怎么把他送回去,没付出代价又哪里能请得走呢?

    夜里的时光过去,他们及竹剑、步夜明在房里谈到天亮。

    正当打着哈欠,精神不济之时,心玉中的寒鸦,毫无征兆的飞出来。

    这只蓝鸦,与寒鸦产生共魂的,平时只以墨炫的为主。

    此翻出现,月三蓉呆愣。并非自己召唤出来的。

    伸出小手接过冰蓝寒鸦。一丝丝玄之又玄的灵力涌出,闪出一道讯息:流忆受难。

    无情绪、冷然藏寒意的家伙,过了会儿才想起,流烟之子为流忆!

    毫无征兆起身,走了数步,直接化光消失。

    “唉?”秦一琯拽侍卫说:“带上我一起休想丢下。”又吩咐:“竹剑夜明转告老先生,我们离开一趟,晚点会回来。”

    “啊?小姐,秦二公子?”两化了灵元,拉过竹空交代月老先生别担心,双双离开。

    “呃?”竹空的耳边只响起匆忙的话音,端着食物,房里就不见了影子,独自嘀咕:

    走那么快做什么啊,我只是送点心给你们的,老先生护犊子你俩又并非不知?

    后知后觉想起,月半昗的行事风格,竹空念声:“完蛋出事了。”火急火燎去见先生。

    月半昗外出执行任务,警醒度都是很高的,江湖老油条,许多事看透、做好、不说出口。

    竹空慌张的跑来,已经提前在竹剑两身上,放了道灵元,只要月三蓉不出意外。

    什么都好说,一有事儿,老先生头个能知晓。点头让他退下。

    事分两头,朱白涉休息了一夜,要找月三蓉扑了个空,竹空刚刚离开,就来拜访月半昗。

    “月老先生,白涉有礼了。”

    月半昗一笑问:“你伤刚好不休息,跑到我这来所为何事?”动手泡茶招待。

    朱白涉眼里闪光回答:“月姑娘离开了嘛?图雄说她一早就走了,出何事?”

    “哈。”老狐狸什么会不知,斟茶后轻吹口,饮道,“小蓉的事你亲自问不就行了?”

    他笑的含蓄,知眼前德高望众的,才为沧海遗珠再世来的所有牵绊。

    “白涉关心老先生的,我们在此会停一段时间,您若有不便还望说出来,白涉愿意效劳。”

    月半昗就对圆滑的上心,桀骜不训又不省心的,遇见通通都是暴脾气。

    与他也算是忘年交,毕竟能与之谈,侄子的婚事,老先生的城府没一定的深算,怎会说?

    他没把来意说明,干脆装聋作哑,看谁耐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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