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离开此地为离经叛道(四)

    冯莺说的没错,他们只是太害怕了。因此想接近会顾忌,要抛弃则敝开心扉。”

    “君义奥!”人闭上眼,阻止他再说下去。身份的不同,与生俱来所带的使命有别。

    自从接下为民请命的那一刻开始,无论同骷台上的双人,亦或跟随他们走来的群侠。

    他们的路不需要被太多的人认可,只需要在背后,默默的惯看风花与雪月。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的心性自从荒芜在身,力量形成了极端的报复,完全为苍生怨控制了。

    又要怎么把他导回正轨呢?并非不知会面临这幕,最终有别的吧?

    他为苍生之怨,控制的极端,不是听不见苍生的悲泣;而是承担太多怨气,冲昏了头脑。

    月三蓉痛苦、煎熬于,他在道与荒的两端,走不出属于同骷天的过往。

    这片江山与风月,始终都需要他来掌。他又要沉迷、迷路至何时,才能正视本心?

    雨落伴雷音,仿佛使说出的话,通通顺了水流。言语的伤害,人心的恶毒,并不需要谁来纠正、解释、阐明;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的罪过,错误,早在十万年前,造成了同骷台落,当时不后悔,即遇末路,过去便是。

    过往随清风、白云;雨落会天晴,清净。龙争虎斗、硝烟四起只为暂时的。

    月三蓉通过永结同心,传达、引导迷失的旅人,别忘记归途与使命。

    无声静默的双人,立于雨中,永恒中走来,纤尘中,带着蕴染的风情、仇恨。

    君义奥摇摇头,荒芜四起不得近人的身,压制到暴的燥意,不受控制、不为人知。

    要把人收藏、雪埋的龌龊心思,不断在叫嚣、涌起;再呆下去必会出乱子。

    他当机立断,错身离开;人翩若惊鸿,数步向前,挡住去路道:“你要去哪里?”

    “荒芜巢穴。”君义奥血色的眼里,不见昔日的睥睨玄黄:“救冯莺及族人。”

    “朱公子交代,阳神传迅是为,让朱宫主前往,你无功。”

    “那也得去了才知晓。商蓉,我愧对了冯莺,不能连带她及后人一起埋葬。”

    “她与天下熟轻熟重?”

    “若天下只是蝇营狗苟之辈,我愿为她入龙潭虎穴。”

    “口口声声说迎回同骷天的是你。”月三蓉淡淡的问:“丢弃誓言的也是你。能不能告诉三蓉,你眼里的我又能排第几?”

    反射性吐出的话,只为不甘及,这场红尘的延续。太多的错过与理由,忘了来时路。

    她可以为了他舍生忘死,奈何他的眼里,除却疯狂,更带一往直前的,为他人的无悔。

    人即不知要怎么去面对,也不知刀光剑影里,要怎么走下去才为好的。

    迷途,不是一个人的。当身边,有人如迷云密布,那么这段路程,迟早会质疑。

    她知他担不起同骷天的回归,更理解他满身荒芜的起因、发展与形成。

    可谁来给她一个不伤心的理由?让她别在红尘的泥淖中,逗留、越转越深了呢?

    解脱,无非为张开双手去面对。可七窍玲珑的人,遇上红尘翻涌的事。

    谁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办?即非即定,又非重缘,错轨的曾经,要她怎么接续?

    君义奥很想回头,狠心道:“我愿我苦为自苦,莫累他人,悲天悯人。

    清与不清醒,清楚,清净,清明全靠己,而非别人。随波逐流与世沉沦不好嘛?

    为何要累及自己不得脱离苦海。你冷眼旁观也看不透所以然?”

    月三蓉溢出一滴泪,眼角余光凄清之余,别有惊艳,只是那人一心在他方。

    缘巧几翻弄,拔得一缕弦;千翻发愿持清净,到头苦海觅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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