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仙玉骨人,辩轻论重

    月三蓉回醒,被窝温暖留痕,默然一叹,呆然又闷闷不乐的木瓜,兀自起身打量容妆。

    还有的困惑,转瞬消失,凡事不绕于心,过而无痕的人不再多念从前、往后会如何。

    问江山,是非成败谁人功,浩瀚天地葬英雄。

    同骷天埋葬时空河流并未出现,仗剑千里君莫问,生死相随到九霄。

    她来只为心之所现,时之所至。即留残生则需上敬得起神灵,下对得起生灵。

    收拾好,飘渺如仙的身影,淡淡起身走出房里。

    后院,林候正由林伯的陪伴,练习玄奥的剑法,他之诞生在因果河畔,深邃古河为家。

    更有得天独厚的资源,练就一身超凡入圣的本领。寒砂楼并不需林氏参与诸事。

    君子乐得做君子,小人枉自做小人。没少主的身份,乐的一身轻,于后院剑挽飞花。

    月三蓉干脆不管寒砂楼的诸事,望他剑法高超,也没惊动。

    林候出了身汗,数日来神识、思绪更好,从失去亲人,只剩两人的事实中回神,望人来。

    一笑上前打招呼,干脆在院中,聊起各方剑法。月三蓉对他颇赞赏,见多识广不可限量。

    林候深深折服,人看似木讷、呆愣、冷冰冰,实则灵巧机智,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正兴起,汐若端来一份早点,放于桌中,别有居心算好的时间,早餐放至桌边时。

    嘭的一声掉地上。近处两人并未动手。

    后方走来的君义奥、墨炫及,青衣伴身的裴莺从那个角度看去,分明是人将早点扫下去了。

    墨炫拉住君义奥别上去。

    后者的脸色微变,荒元自放缓步走近。早餐还有热气往上冒。

    “荒帝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月姑娘数日未出现,因此做了些吃的,没放稳才落地上。”汐若连忙解释:“大不了我再去做一份好了,这个不费事,还望你别生气。”

    转身往外走去,还真的要再重来。手往袖里藏,明显的还有伤痕。

    君义奥拉过她,拽过手望眼:“做这个弄的?”运灵元消去散露的灵识,不让其损伤。

    汐若点头之后摇头,似委屈又难过:“我只是想关心月姑娘,这个为小事。”

    裴莺打荒族过来的,又哪会不知汐若是什么人?

    能连手让月三蓉不好过,女人的天性是善妒,又何况她们付出得来是背叛?

    她淡笑的说了声:“汐若向来是不沾阳春水的,为月姑娘倒费尽心力来讨好了。”

    汐若顺势小鸟依人,两相对,一瞬有共识。“傲帝,我不碍事的”

    “商蓉?”荒帝不知是堵的难受,还是感觉偏心与偏爱不值得问:“不需要解释嘛?”

    林候的眼大瞪,望向这里的诸事,破天荒的感觉,前眼大咧有余的傲帝。

    因果河畔风声四起的,运筹帷幄算无遗漏的,寒砂楼主是草包、被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很想开口为人辩解一两句。林伯从后拉住少主,别多事,那些并非是他们能管得来的。

    寄人篱下的他们有今日,没明日,更有玄坤宗为重大的干系,别多惹寒砂楼的事。

    更别讨傲帝的嫌,得不到好的事,更为女人引起的,通通都是芝麻糊、绿豆粥。

    数不清、算不明,连点都没有,哪还有立场来坚持下去呢?

    何况月三蓉只比另外的两位姑娘,早来了半月有余而已。她们一看都是争风吃醋惹的祸。

    月三蓉缓缓向林候摇头,别冲动。望眼荒帝及汐若反问:“什么?”

    “嗯,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晓嘛?”君义奥的眉目,收敛从前的狂傲,更有威严四起道:

    “这里为寒砂楼,而不是同骷天,更非芙蓉小筑,卿可知今非昔比,我们都非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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