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情天情深意切

    “我步上乱世证道途。原以为你永远是,同骷天上傲帝之妻,却未料几翻周折竟分东西。”

    “君一生最大的错过,便是七日的空间,让荒神钻了空档。即未完成于卿的约定”

    “又要亲眼目睹你香消玉陨。雪仙玉骨得来不易,是卿的坚持给我暗夜的曙光。”

    “可知离开的那三年,我有的并非对荒族的怒,更多的为对卿的自责与愧疚啊。”

    月三蓉窝在壮硕的胸膛,静听心跳的频率,低低的道:“君为此更不该把我赶走。”

    你要干什么我不会阻止。我的生死相随,你也无法反驳。即为彼此何必再意破坏于否?

    荒帝明白人的意思,他的打扮并不独特与突出,一身黑色锦裳,足可裹体避寒。

    腰间也不如从前披金挂玉、圆洁、整齐;穿同骷天帝傲龙描金的衣裳,带正冠,坐帝位时,更显谦谦君子。

    这会身上无多余的佩饰,反倒随和、狂野许多。

    最突出的,只为满头灰发,并无任何的束缚,披散分于两边。

    住人群一站,初时很容易让人忽略,可是,从骨子里透露的气势磅礴,傲气凌天。

    任谁都不敢小觑。他不愿人跟自己受苦,时局平稳不也同意人留下?

    因为他们永结同心,所以去哪里,都会有玄之又玄的联系。

    同骷天上同骷人,

    同骷台上鹧鸪深;

    同骷风雪同骷境,

    同骷飘零同骷人。

    俱往成胜败,莫求死生同;

    成双成对者,留命不留行;

    侠情永不悔,遇见灾劫灭;

    悲兮转眼至,徒留同骷人。

    他们的路很远,有无数和的变故、风雨、山关险阻。只要在一起,无论是什么都能应对。

    君义奥苦笑道:“卿说此语颇多辛酸,不如让君来抚平佳人的奔波与劳累若何?”

    嗯?月三蓉沉闷的抬起头壳,望眼君又木讷,同骷台未落时,相敬如宾誓海盟山。

    这翻相遇,反倒更多了层相思流转。也许变化的,真不止自己一心一意的相随吧?

    “我们呆在此地多久了?墨炫还在等待,你不是有事要与他们相商的嘛,还要留下?”

    荒帝笑的摇头,卿近些年来虽有人情的转变,也会对人间事关心。

    大抵一份冷淡与观世;心之所念意之所现。人的风华如故,反倒是他越变越离谱了。

    “君可没有说过他们的事重要啊?”也未再继续,楼外寒鸦正在声声惊魂呢?拉起窝在怀里,缓过了口气的人说:“想必数日过去了,他们也有结果。我们去一会。”

    人如木偶任他一拉一带起身,羽化衣滑落,露出胸口大片风光。

    有感那人的眼又是一动不动盯着,瞪了眼过去,勿自穿好衣裳,未多理会、多顾着。

    荒帝顺手一捞,人回了心口,调笑念句:“不是说灵识嘛,为何还透露玉骨留香?”

    人木讷的对望,一时回话也不是,不回也不是,热情的应对。

    君义奥最终将窗外的寒鸦,再度往远处丢去了。

    日上三竿,他好不容易爬起身,但见人又不愿动了,好笑穿戴整齐,拉拉人的小手说:

    “商蓉刚刚还说想见寒鸦,这会儿又不愿起来了嘛?”

    人闷闷的爬起身,望向已经打理好黑色衣裳的人,低低道:“寒鸦被你丢哪去了?”

    “你还有心思担心这个嘛?”

    “哦,不行?”

    君义奥只觉得有时间,还真需要放下时间来,与人多相处才好,这人来的突兀。

    准备与安排的时间都无,看来玄坤宗的事儿过去后,还得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

    因果渡口可没那么简单,凡尘之事没有处理完毕的,要过去没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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