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留念一念痴狂

    二为河之南域外所属:落雁峰。

    三为河之西与落雁峰相对的势力:囚笼。

    四为河之北的:炽光阁。

    五为河中的土著,不容小觑。数大势力隐隐相对,各方牵制,谁也奈何不了谁。

    “嗯?”月三蓉轻笑问:“君所属想必为土著吧?”眉目间光纤华丽,一揽风月同色。

    “哈,果真什么事都瞒不过卿。”君义奥边带人往河道中间走去,边为人解释道:

    “这是遁帝的功劳,你应知墨炫的寒鸦,灵识散落了吧。他正好来到此地有琉璃宫相助。”

    “我千年后到来,但凡事半功倍,再者也需要诸多的势力连手,方与土著结好。”

    人淡淡的道:“琉璃宫近些年来剑拔弩张。我归息都能感受到各方势力隐隐欲动。”

    “那不是你的问题,唉,想必你一心只为与我会合,方才抵抗琉璃宫,可知世间但凡还有一处可让我信任,那个地方就为九帝盘宫。你这心思啊,相思上脸了我可没办法。”

    月三蓉拾起修长的手,十指相扣往前走,在暗淡的夜灯照耀而下,身影拉长。

    感觉同心的宁静,相伴夜色昏黄中,身影摇曳剪影不断,犹如可到地老天荒、白首不离不弃。

    君义奥任人拉着,两边的街道,往来之人络绎不绝,更有叫卖声,传来耳中如无物。

    身边之人方才为亘古永恒的。好久没有放下心思来走过了吧,自从当年流放荒神以来。

    闭关八十一年,遇上道躯无灵元;排布锄荒之争,千年火宅炼狱刑,时过许久。

    再度拥有闲暇、静默的守护,他们周遭的事物,变了不止一翻。

    “上一回你我同行是在两千八百年之前吧?”月三蓉回忆去了遥远道:“彼时四海升平”

    君义奥接道:“为同骷天成立的三千年,你我月下相对,曾说补完道运,往后苍生无忧。”

    清韵犹存、飘渺如仙的人回眸一笑,“你我维持同骷台的稳定,付出全部。”

    荒帝傲然,笑意在脸灰发飘扬,发丝张狂无悔无惧:“我们曾说过不离不弃,那为少见的轻松时光。”

    “更为傲帝一生戎马,帝运有所小成,回归山海池的时候。”月三蓉怀念道:“倘若当时你我未补回道运,是否不会让荒神有机可乘,君,我这些年在想,到底是你我的造就”

    “卿可记得我早前说过的?”君义奥将人回手一带来到臂弯,望人凄迷的容颜,悠悠开口:

    “道运不齐,荒族必反;若得补齐,同骷天经历只为小劫;反之,三千大世界危害更广。”

    “我们能做的,并非为过去揪心,卿知时运,更看得开,又何必再入囚心牢笼无端伤神?”

    月三蓉靠在胸口,静听强而有力的心跳,闷闷的:“当我意识归息之时,留念的为过往。”

    “也许你也曾想过,分开总比死别更好。可拿繁华去兑换一境生灵涂炭,君,值得否?”

    那人紧握小手,传来坚信不移的意念,更使他在迷乱中,坚信有一个人在等待重圆。

    不由好笑道:“纵观苍生劫苦劫归,小大劫难无数,你我在其位方才思其职。”

    “倘若将来有一天,并非同骷天之帝与妃,介时你们再度共守夕阳西落,也不会多生烦恼。”

    人回头望眼,笑说:“此生有君足矣,无论是何刑与罚,我愿陪君同受。”

    荒帝手一紧,抱着人抚身亲吻,索得长相思,一谒日久别;芳泽佳人故,世怀倾城伤。

    月三蓉眉头微敛,一吻而深晕头转向,突来天旋地转,落到一方榻上。

    沉迷之人,并非一个,三千年来的遗憾,阔别重逢的时候,见证满室芬芳。

    醒时,荒帝深深望着人,眷恋的人如小猫,每一回都有别样的柔情。悠然拾起一缕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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