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同骷台

    秦一琯阴阳怪气道:“乌鸦嘴就是犟,平时跩的比活死人更高。明明可以追求月姑娘,还死命的不承认;也不知他要搞什么,我们上去月姑娘的身边,他头一个反对,他倒好”

    嘭,稽天涯捂住他的后话:“你想被血骷髅打,可别连带我行嘛?”

    “唔,唔”秦一琯把他的手拽下说:“混蛋,我与月姑娘都没亲密过呢,前段时间有活死人在侧,搞得我的地位在月姑娘心里大大的降落。君无悔那浑球倒好只替他说话”

    “他天天守在人的身边,无论是打架还是干什么,月姑娘只是于他隔阂些,又没有错哪劳动君无悔去说情了。月姑娘可不能把我给忘记,秦纾宫与沧桑楼世代交好呢?”

    门生、弟子从旁,开始蛮有味道,听他念叨只感小肚腿发软。

    竹剑嘴一咧,心说:秦二公子,这张嘴能不能别那么利?

    步夜明:为什么我感受暴风雨前的宁静了呢?云海

    陈偈忙往旁边去,一副我与他不熟,伤没好,不找打上冷漠的脸。

    稽天涯啊啊了声,风中凌乱,离他远远的不被波及,这货脑子没被自己打出毛病来吧?

    月三蓉玉面微红;墨炫召出血骷髅之际;她拽住公子的衣襟,阻止冷怒。

    “商蓉无碍。”墨炫只道:“他的猪脑袋哪能想这些,千化小子说的话,他自找的。”

    依然少语,字字到位且牵心,温柔体贴只给一人,余下的与他不重要,也从来不再寒鸦的警醒与关心的范围内;此生只为你一眼,愿错过繁华三千。

    月三蓉抿嘴一笑,愁思缠绕,眉间雪色盖住风霜缕刻,过度的奔波,收敛不了盛情。

    墨炫手一扬,夜里要打君义奥的招式,通通去了秦一琯身上,血骨髓提起他摔青蛙似的连摔三摔,丢出外面滚好远;如闪电跃去,拳打脚踢,数十招下去带起尘土飞扬。

    秦一琯有苦说不出,被血骷髅打的,只差世上的后悔药。

    默默发誓往后一定要管好自己这张嘴,不能让血骷髅找上,这都第几回了。

    当君义奥做好准备,收拾营帐出来后,秦一琯代替自己受了,乌鸦嘴的那肚子气,亮如海洋的眼,笑意非常又顺手,把人带回身边低喃:

    “你啊,再多隔些天排斥又不理会他,他的血骷髅就是这样暴力打我的知道嘛?”

    月三蓉剐眼,默默的往前走,雷池停留数天之久,整顿人马则需要尽快去。

    “唉,别走那么快。”君义奥牵人的小手,从旁交谈些话儿,惹的人白眼连连。

    墨炫随手一挥,血骷髅化成玉符回来,从旁相携进入混沌池。三人背后,稽天涯乐也不是、恼也不是帮把手,与陈偈带上无法动弹的,只留一息尚在的秦二公子,忍笑辛苦的跟来。

    紫宁雨、朱常余对视一笑,手一挥,背后沧桑楼、黜鳞宫、江湖人大约有三千的数量。

    跟他们的左右一齐向前面,带头的人去哪,他们跟着一起。

    队伍里,冷眼看经过的君莺蕊,好在有君达、如意在侧,按压又要找前面人的冲动。

    冯莺、冯荆与竹剑等人上路。虽然镜南宗几尽灭顶,但是君义奥还在,则没理由散。

    雷池已经变的,与普通的池水无异,内中除开同骷天的气运,并不存其他的异宝;君义奥、月三蓉沿道路的尽头,拐角缓缓步入混沌池,从旁经过一片惨淡、暗无天日的密林。

    天光比寻常地方更亮的地方,则为封印的同骷台所在。

    无论是荒神、亦或君义奥、月三蓉及亲近他们的人,都晓得,中间没有高台。

    四角封印的所在,只为从前大战,惨败的一方遗址,更为同骷天的传承。除此之外,为道与荒之间的,永无止境的斗争。想要得到异宝,必须要命去换,何况能从同骷台拿出的。

    为世间独一无二绝、绝无紧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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