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的阶梯,刀削刻骨凌迟

    月三蓉不再继续,只问:“你为何不让我说下去呢?”

    他笑的有些勉强说:“咳,你说什么我还会不知道,还不是与荒神有关?我告诉你荒神…”

    月三蓉嘴角带起轻弧上扬,有丝淒迷问:“知道他不好,又担心我会钻牛角尖,能否…”

    他并未让人把话说完,紧紧带着人,抚身而下,亲着不让人把未说的开口。

    月三蓉力不从心,使劲推开,他哪会放人就此轻易离开?

    稽天涯等人要去乱。

    墨炫果断招出了,血骷髅散发强大的威压,除却朱常余分心掌舵,没有波及外,余下三人半步都不能动弹。他最清楚两人面对的是什么,又怎会让稽天涯去乱两人的对谈?

    也许有的结,真的只有他们才能解。

    别人插手太多,只会成为时局下,将浪潮越推越远的。

    他们放不下的为对彼此的依托,更为对过往的青云烟梦。

    君义奥纳纳的松开了人,见到人双眸泛起涟漪,心疼说:“商蓉,别问了好嘛?”

    月三蓉手上运元,对着脸掌下前刻,深呼吸道:“为什么?”

    凭什么我做看的,连一丝都不能知晓?

    为何你连半句解释都不曾给我?无论是曾经、过去还是未来?

    他忍下苦涩翻涌道:“我说过的话依然算数,你别再掺和进去,这为我要面对的,与你无关,我只愿你在沧桑楼平安的呆过去,这趟愿遂山之行结束你回月族吧?好嘛?”

    “说来说去”月三蓉辛酸渐起道:“你要我做的只为退让与逃避么?”

    “记住,你是君义奥君无悔今生认定的人,无论做什么,只要我向前冲就可以。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我不愿你去多管。这样或许残忍,我不愿外来物使你失了从前。”

    “君公子,从前于生死恩仇面前不重要。”月三蓉语带哽咽,鼻音渐重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江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的,你知晓嘛?”

    他带着人难掩痛苦,冷漠渐重,变了从前翩翩公子的眼,染上层煞气于威严的脸上:

    “商蓉,到底太害怕我会被针对,还是你就要管过往来着?你并不在江湖中,又何必往江湖里来?江湖本是断肠地,我要你离开为的就是还有接续,你为何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一句江湖人,一趟江湖行;功过谁与评,何者谓痴心?

    月三蓉与他相对,气息不再悠远,有了急缓道:“你的苦心可有问过我的意愿?”

    她几乎吼出了这话。

    如沐春风的声音,暗藏微冷的温柔,竟如被无数束缚所成的茧,并非不晓那为自缚于心。

    只是不愿如此下去了。她的担心、就算连一个寻求的回答,在他的言语中都得不到。

    她明明只希望与他谈论,荒神去天外南海时,自己丢了的是什么。

    并不愿与他争吵的如此严重。

    月三蓉扬起一抹嘲讽。

    或许荒神说的是对的,那段时日的她是过的不好,才会没有丁点回忆吧?

    她深呼吸,不甘他苦、不苦他累,突然发现那抹不甘不知为了谁。

    君义奥擒着瘦骨如柴的臂弯,摇摇人说:“我需要的为你能活,并非要经过你的同意。你已经回来了,就放下过去好好活着不行嘛,你又何必念念不忘那些过往?”

    “你难道就不愿说荒神在普天祭流落天外南海,这段时间同骷天发生了何事嘛?”

    君义奥瞧着人,眼神不似来自人间,带了探究,更要确定是谁让人知晓这段过往:

    “那些不重要。我也不知道。”

    他说完拂袖,将人带身边。

    月三蓉轻轻一推,将他推开,头重脚轻的往旁边而去。

    “商蓉别这样。”他带着沙哑道:“为何不能再等等呢,也许等你该知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你这又是何苦?同骷天上那么多的地方,只有帝与妃坐镇,你不觉得问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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