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火热之争,正道式微

    月三蓉点头道:“朱少主对愿遂山的遗址有何态度?”

    自从黜鳞宫分别后都是以各大世家的家主传达、往来消息;他们一伙人相随相伴熟悉,然而对朱常余始终有分生疏。

    朱常余会带人前来相助,则可以拉拢。仙境的世家子弟不靠谱,少不得会成为异数;中原四大世家的结合,自从歃血为盟开始,就连成一体,机会不能错过。

    朱常余略思,望了眼她有口难言,显然与沧桑楼的情况相同。

    君义奥听了他们提及愿遂山的事,放过秦一琯的脸不去作弄。“黄金猪,难不成朱氏上头来了更多的人?让你如此的为难了?”

    “实不相瞒,练浣朱氏下来的有近十人。”他看了他们一眼,很苦恼的道:“我愿意与月姑娘君公子同心,然而家父的意思为尽最大的心力周旋他们的生机。”

    君义奥的眉头跳了跳,这黜鳞宫可是要翻天啊,动辄搞那么多的人,难不成连点羹都不让江湖人沾?但见朱常余的恼燥,罕见的没有多话儿。

    秦一琯去了后面关心江湖人的陈偈身边,被后者弃嫌的落后头。他有抹幸灾乐祸的意味十足,完全看不出挨了揍的痛苦。

    月三蓉眸子微敛,回想起兄长曾说过,近些年只有黜鳞宫的人,会时不时的登仙境,其他的世家都没有这个荣恩。

    练浣朱氏对愿遂遗址的东西,有很大的兴趣啊,只不过人多必有失,何况还是去狼多肉少的遗址内?

    就算内中真有金山银山,人多了也会搬空。

    何况宝物是死的,人是活的。

    人多了纷争与心眼则多了。一没管制、二没个头、三又是年轻气盛的,去了一座传承的地方,哪里还会有心平气和的理呢?这是一场还没开始就充满了血腥与戮杀、矛盾与纠纷、恩怨与摩擦的江湖大历练。只要一个算计不到位,性命则会交代在愿遂山的遗址。

    “即如此朱少主我不多语。”月三蓉适时开口,没有过多的去讨论。

    朱常余揖礼,向人说道:“月姑娘抱歉,黜鳞宫恐怕不能与你们同行。”

    君义奥轻微的一笑道:“朱少主不必多礼,往后的事还说不准,愿遂遗址内凶险万分,太早下结论,会让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

    月三蓉接道:“君公子所言无误。”

    朱常余“哈”了声,而后道:“那行,我们随机应变。”

    “哈,这才对嘛。黄金猪。”君义奥不由笑,这头猪终于不再如从前的那么坚持己见了。

    月三蓉剐了他眼,不再理会,盘坐休息。

    朱常余自从说过会相帮后,也没有多去与君义奥计较,如果后者为普通人,那他早把人治死了,哪里还会留着他来添堵的份?这么明目张胆的事儿,他们从前相处过,还是别再去提起得了,越提越伤神。实在是他们之间分不出尊卑贵贱。

    天明日初渐盛,睿山再添新力,所出的竟是冯族的仙境之人冯奂广。他的修为比在场之人高出半截,身拥至宝,同睿山的人马会合之后,不管前仇旧怨,就与朱常余相对。

    练浣冯族在仙境的名声不怎么好,狠戾、凶险、无所不用其极、连带着很会找事,手起一掌惊天,无数灵元汇聚,锐不可挡的冲向前。

    他一来打的朱常余口呕红,陷入了昏迷之中。

    “少主。”翎羽大声唤,就要去冯奂广的爪牙下救人。

    “翎羽。”君义奥一手运黑恶之气,挡铁山铁水的掌,另一手化出了尸山海劲,于冯奂的招式相对,救了翎羽一命,自己差点散架。

    月三蓉手起玄机剑,挡下了冯暗主仆,逆运永恒决、再起月寒术,把两人冰封,带上君义奥,手起伴君箫再对冯奂广的招式。

    轰

    对阵中的月三蓉如沧海一栗,不断往后退。

    君义奥失去意识,体内的暴戾之气可没有失去主儿。见到月三蓉有危,两人合、暴戾引、天现异端、暴戾渐长,如同与万古枯尸高台沟通,无数的尸山海劲通过昏迷的君义奥,传送至伴君箫,箫音无风自吟,冰龙破开层层咒术,自箫中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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