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岁飘零,一语成谶

    君义奥被赵白虎一脚踹开。

    秦一琯拦下了人:“哎呀月姑娘说句话啊,稽兄吃火药了嘛,那有你这么冲的?”

    月三蓉眸子微阂,到底没开口,任好友闹去。

    冯莺扶着君义奥起身,“君无悔选择了就算跪也要走完,你害怕说就让我来。”

    赵白虎顺手把她隔开道:“冯姑娘安静做听的,这没你的事了。”

    秦一琯望了眼陈偈,后者对赵白虎道:“白虎兄让她进来。”

    赵白虎豹眼怒睁,放她去前头。

    稽天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手中的银针直接扎回了冯莺的要穴,使她动弹不得。双眼轻狂又带笑道:“冯莺认为自己是谁?别说你只为投降的,就算你改过从良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沧桑楼的事,这与你无关别来乱退下吧。”他说完人一扫,扫去了君义奥身边。

    月三蓉恢复往常冷静道:“天涯我们走吧。”

    秦一琯百忙里,两卷画塞入了人袖里藏着:“哎,月姑娘等等我啊,陈偈快跟上。”

    稽天涯闹了阵,觉得不够快意,就想折回去,再踢上不良的君义奥数脚。

    “天涯还想不想走了?”月三蓉适时出声。

    “我这就来。”稽天涯郁闷的上前,一伙人急匆匆、势汹汹的从估酒客栈出来樊城古老的帝都的街头。

    街头人多散迷氛,君义奥拔出了,稽天涯落在冯莺身上的银针,后者溢出一口鲜血,站立不住。他扶好人问:“你没事吧可有伤到哪里,是否不舒服?”

    冯莺白了他一眼,连跑带拽的:“君无悔,月姑娘快走了你还不快快去说明原委,是要等到千山落尽再来说后悔么?”

    君义奥一声轻笑,拉着她别着急、慢点儿道:“你放心吧,商蓉特别死脑筋,只要过了这个当头是不会生气的。”

    冯莺回头认真的看了眼他,停下了飞快的步子:“其实你完全不必为君宗主做到这个地步,更不必为了镜南宗把月姑娘气走的。”

    君义奥跟着前方落下一段距离:“冯莺记着无论何时别把过去说开。你知道的只为开始,往后则不会成为秘密。”

    “君无悔。”

    “走吧,再停留落人口舌。”他见到他们正在打河灯出气,默默的守在了某人的后边。

    君义奥在想着,需要用什么来,把某个冷若冰霜的人,从口角里劝开,却发现如牛绕树,并非树动了,而为牛栓在树上。

    今天的他为避开大伙儿,劝说人归隐的。从来没有想要惹来人的怒火。

    这个结,从来就不在一个人的身上啊。他细思后,最终主动上前,为人说清楚。两人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临行前再闹来不安,往后可怎么整?

    稽天涯见他的模样恼怒又起,要发怒不得劲,只好道:“蓉蓉我们去下一地吧。”

    秦一琯挤开了他,来到了人另一边,眼放光道:“没错月姑娘樊城的不夜城特好玩,我们头几回前来都有正劲的事儿做着呢,如今正好得闲,一齐去看看吧怎么样?”

    “天涯二公子明天要回去族里先休息。”月三蓉顺路回了天樊城的书院。

    “商蓉。”君义奥拽着人的衣袖道:“待我报仇雪恨,许你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月三蓉未转身,步子停下如风中飘零的一抹白影。

    君义奥看着人,几度要转的身子,生生的停在了一个方向,有丝好笑随之变成苦笑。

    “不必麻烦你了。”稽天涯抽刀一断,他拽衣裳的手微松,拉住手扯开了袖子,冷嘲道:“蓉蓉要做什么,沧桑楼自会完成,哪来你镜南宗什么事啊,对不对蓉蓉?”

    月三蓉深深的望了眼他,对好友道:“嗯。”说完微皱眉,终按下。

    秦一琯这会才反应,折扇没用了,不知陈偈从哪里给他拿了把新扇子,他摇啊摇的,就拉着稽天涯往前走了点道:“稽兄够了啊,月姑娘只是冷没有昏溃呢;明天就要离开了,你再乱下去君无悔跟你回沧桑楼,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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