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复次北固山,离凡道的专场2

    “我们连手再来一场正面相对,必定能把睿山驱逐出沧桑楼,黜鳞宫与沧桑楼秦纾宫镜南宗站同一防线,我们共进退不分彼此。”

    “次北固山稳定后,北境必须安定,这些交给老先生处理则可。这样吧月姑娘我看你累了,不如先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把他们驱逐怎么样?”

    “多谢黜鳞宫鼎力相助。”月三蓉明白他能及时赶来多半是睿山走漏的消息,未免又走神。

    稽天涯看着人的模样,微叹后恢复以往荣光,“黄金猪,你可知君无悔的行踪?”

    朱常余一通话说完,回头见到他的欠抽,又望向了月三蓉神情相同。总算明白了两人还在担心镜南宗,如实相告,“君姑娘在黜鳞宫休养,为金临潼金少侠送人前来的,至于君无悔,君姑娘曾说君少主身受重伤,灵元不复半身不残灵丹气海不存,君无悔与冯莺姑娘正在想办法给他疗伤。”

    月三蓉淡淡的回过了头,看着他许久。

    稽天涯也愣了会。

    秦一琯的折扇挡在前头,看眼月三蓉又望向朱常余,似乎确认此语的真伪。

    陈偈没由来的心动了动,冷漠的未语。

    最后,还是秦一琯更快回神,“朱少主,可知云龙兄是被谁所伤,怎么会如此严重,君姑娘还说了什么?”

    月三蓉双眸微动,对他微点螓首细听。

    “内乱的成分颇多。君姑娘交代君少主的伤多半为镜南宗之人所伤。”

    月三蓉问:“君玄骨?”

    朱常余道:“他背后支持的长老。”

    稽天涯道:“上回我们碰上过君玄骨与其妹,却未见什么长老。”

    朱常余道:“时过镜迁许是回睿山复命。君姑娘的交代正是如此,更多的为劝说黜鳞宫对抗睿山,爹同意后她直接限入昏迷,我离开也未醒来。”

    “她伤的很重么?”稽天涯未免替某个冷情的人多问了句:“可知君无悔在什么地方?”

    “君姑娘长途劳累承受不住而昏迷。君无悔两人最后的落脚地点在雷州雷霆山。”

    这番讨论无果,最终只有大致的消息,月三蓉牵心,却没有细论,按下后去了栖月居休息待天明,全力与离凡道的煞衣卫厮杀。

    铁山没有离开暗影威力十成十,离开之后浪废许多的黑恶之气,总不如开始的强势。抵挡一阵还可以,多时没有印余令补给,气息奄奄萎靡,中气隐隐泄露。

    广场之上,双方拿着刀戈拼命的厮杀,恶战开了,煞衣卫竭力的呼喊,未能扭转溃散的局势。反观昨天倍受打压的沧桑楼门生,有了黜鳞宫弟子加入,如出笼的猛虎,杀向煞衣卫。

    铁山亲自上阵指挥,拿着大刀四处冲杀。

    沧桑楼、黜鳞宫的门生越战越勇。

    没多久,铁山带领着煞衣卫节节败退,退回睿山。

    次北固山沧桑楼,自从剑气初动以来,总算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月三蓉望了眼好友;稽天涯带上两个没受伤的门生,一块去了后山,接月半昗去洄阁养伤;秦一琯手一挥,从指挥的地方上前,带领着后勤自动打理沧桑楼;朱常余望眼堂兄,后者也参与了收拾战场中。

    月三蓉来到玄阁,手结永恒之印,默运永恒之决,启动护阵的阵法,沧桑楼停了许久不曾运转的灵脉,点点氤氲满山岗。

    夜里,一干人坐在紫竹居,月半昗看着天空,因为灵元生生不息,所以不敢下来又不散去的黑恶之气发愁。

    “叔父。”月三蓉扶人坐下道:“您的伤刚好切莫忧心。”

    “见过老先生。”稽天涯、秦一琯、朱常余等人都是月半昗的学生,礼数还摆在这呢,安分开口:“老先生许久不见,还请以养伤为重,身体为革命的本钱。”

    月半昗摇摇头,长叹声“唉。”坐下道:“朱少主不远千里来支援我沧桑楼,实为月族之幸,代老夫向尊父问好,来日方长老夫定会登门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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