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师;朋友;平凡的心

    稽天涯说:“他投降了离凡道。”

    月沧海道:“他要保命只有去睿山。”

    稽天涯道:“我感觉他够神秘的,探不着底。”

    月沧海问:“你是担心他会做对正道不利的事吧?”

    稽天涯点头,问旁边没说话的月三蓉:“蓉蓉你对他……”

    “天涯夜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月三蓉有丝不解的神情在脑海涌出,谈及朱白涉时,出现的频率十分高,告辞道:“兄长,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望叔父。”说完几乎落荒而逃。

    月沧海不解。

    稽天涯嘿嘿一笑,将诸近况全部述与人兄长听。月沧海不知的是,叔父自从没了坟尸的黑恶之气,稽天涯的话,一字不漏听进去了,限于表达才无动于衷。

    天明,月三蓉来到兄长的书房里,见兄长靠在桌案睡去,轻手轻脚拿起披风盖上。

    月沧海拉住小妹的手,坐正后看着人蚕眉印着亮晶晶的眸子,明眸皓齿的华光和着,倾国倾城的容颜,细腻又纤尘不染的额头,分外飘渺,神情似三千繁华归于一身,游历一番,更见高风亮节,侠义中带着淳淳的幽远。

    “小蓉来了坐下吧。”他隐藏了整夜未睡的疲累道:“这里不比栖月居夜里睡得可好?”

    “兄长,天色还早去休息会吧?”月三蓉坐人身边道:“靠这里都能睡着最近有许多事么?”

    月沧海拉了拉,人越发消瘦了,道:“并非大事怀安兄自从离开秦州后,火速避开睿山追踪,与我们相同四处流浪,为兄夜里接到消息,总想着腾出块地,请怀安兄前来半缘村汇合。”

    月三蓉淡淡的容颜,出现了丝惊讶道:“秦宫主会来嘛?”

    月沧海拿出信笺,交给人看道:“怀安兄带着的只有亲信等人,江湖游走总不便。”

    月三蓉阅读:

    子楼安否,最近睿山猖狂,江湖细探不断,投入酒家客栈,一时打草惊邪,我细思居无定所并非好去处,奈何消息堵塞,无处流通。劣弟未归需要照应,待他归来我便来找你共商对策,你我连手一战睿山离凡道!

    署名为秦怀安。

    月沧海看向小妹道:“秦州破的突然,我当时就想过带领全族的人去,投奔秦州;书信写好还没来得及发送,秦纾宫灭的消息就已经传来。”

    “当时,我是听冯莺的消息。”月三蓉仔细回忆说:“兄长此语是为秦纾宫有内鬼?”

    月沧海想起冯莺,一声长叹道:“小蓉,往后切记与冯姑娘保持距离;她为睿山的人马,我们迟早要分一场胜负。”

    亲师;朋友;平凡的心。他想起曾经的沧桑楼,君义奥曾与冯莺姐弟关系要好,冯莺又做了许多与正道有益的事,往后……他没由来的、未雨绸缪的担心着,自己的小妹会吃亏,不是冯莺的对手。

    月沧海的话没说满,聪明的小妹明白话语的意思。

    月三蓉敛去眉间芬芳如云雾缭绕的担忧,对冯莺的看法不重,更在意的是那株菩提枯枝。

    两相沉默着没开口。

    月沧海笑着摇摇头,甩去那些个多余的心思问:“小蓉,你与冯莺为朋友?”

    她轻轻含首。

    月沧海眉头动了动,再问:“你对君公子有什么想法?天涯夜里曾说,君公子瞒了你许多事,还有那株菩提……”

    “兄长,天涯他胡来的操心。”月三蓉果断不与人提,偏开话题道:“那株菩提生长的很好,并未断去生机。”

    月沧海扶正人,细细打量一字一句的问:“天涯跟我说过你与君公子的近况,你对往后真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月三蓉木讷的望过去,愣愣出神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月沧海一笑,这个人平时不上心,面对心玉依赖的人,也是那副清冷高贵的,如嫡如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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