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鸭子上架,得不到好

    君义奥对桌上用盐巴糊出来的青豆、根本没放食盐的萝卜,有了打算以及计较;这个环境本来就差,睿山这是变着戏法,方方面面捉弄着自己等人呢,怎么能忍住?

    平时,镜南宗搞事儿的时候,他一个主厨还没登堂入室呢,来到慎独台还能让他们吃怪餐?

    稽天涯磨拳擦掌,双眼都带着星星,平时很温润的面孔,因为一筷子青豆,所以变成了青涩的,那模样就如同啃了盐巴,超极不英俊。

    慎独台的主厨,见到君义奥的叫嚣、稽天涯的恶整,顿时,肠子都悔青了、浮肿了;他是收到了明确的消息与指示,才会这么做的。

    往常的慎独台,会克扣江湖囚犯的食物,只为警告以及震慑。这回前来受教的为江湖玄门的嫡传;甚至与离凡道齐名的黜鳞宫、秦纾宫、镜南宗、沧桑楼都来了人,小小主厨怎么敢独自搞怪?十个头壳都不够来砍。

    主厨苦着张脸,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无限诽谤冯二公子可别玩出什么花样来,到时难收场,脑袋平时系裤腰,可别掉地上。

    君义奥逼问主厨的话没开口,刚刚说了个开头,就有人来打断。

    冯晦带着冯平钟一脸好笑的从外面进入。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没吃饭,未免笑的欢;他是仙首派来,跟陆世宗身边‘学习’教导江湖后辈的;这只为开始呢,君义奥、稽天涯着急跳出来,后面的想想都带劲。

    “我说君无悔,你这是想干什么?”他手里的鞭子甩了下,指向周边的人开口:“你们都还很饱对吧?不用吃了可以倒外面,夜里自然有小可爱把这些收拾。”

    “冯晦。”君义奥上前痞子气味十足道:“你的小可爱是那些三观不正,奇貌不扬的怪家伙么?口味果然够独特的。只不过……”

    他说着停顿。

    冯晦来劲了:“不过什么?”

    “啧,你这是承认了么?”君义奥一手抱胸一手指着头壳偏过去看了眼道:“你不会与它们同吃同睡同生长吧?这口味更奇特了,哈。”

    “噗哈哈。”秦一琯边笑边拉陈偈往前面放。

    “呃呵呵。”稽天涯无视怒火重烧冯晦道:“君兄你怎么练的呢?人家能训服这些是人家的本事,你不会也想要只与……”

    “打住打住。”君义奥面对他那张毒嘴,每回都只有低头的份道:“我们这是连合,稽兄干嘛拆我台?”

    “滚,我告诉你我只为蓉蓉。”

    “得得得。”君义奥摆摆手,无所谓,反正冯晦已经失去理智了道:“冯晦,怎么样是否要尝尝这道青豆啊?这菜色香味俱全,口感油腻风味独特,韧而有余脆而不甘,我与稽兄吃了连连要赞赏主厨呢,才会拉人前来啊,稽兄对嘛?”

    月三蓉听着一本正劲的胡言乱语,默运永恒决,不理会。

    稽天涯眉飞色舞,一把拽过了厨子往冯晦前面推道:“没错没错,这家伙就是个胆小鬼,经不起吓呢,我们挑唆了数语,就做了道美味给我们吃呢,冯晦啊,你睿山的厨子气节比天高,风骨比海深,能力十足十,做事也靠谱,要我有那么好的人,铁定会放身边啊,对不对小厨?”

    “啊?对对对。”厨子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洞吓之后听到有升职之机,点头如蒜子。

    冯晦暴怒的边沿,闻言拾起桌上筷子,在月三蓉旁边夹起口青豆,不断的念,一个小小的主厨竟然敢违背命令,看我不活剐了他的命。想着往嘴里送了筷子青豆。

    主厨反应过来做的‘好菜’,二公子尝了,瘫痪在地小便失禁。

    呸,冯晦被摆了道,往旁边吐出了青豆后,怒向君义奥:“君无悔!”

    “做什么叫大声?”君义奥掏了掏耳朵道:“我听得到没聋。”

    冯晦:“你竟然敢让我吃盐巴豆。”

    君义奥道:“这是盐巴豆么?大伙儿都尝尝,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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