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会推迟十二地气承接后举行

    “君兄”稽天涯见他这个模样,立刻道:“出了何事,你不是说去边角客栈探听,今晚的最后一场,他们要出什么难题了嘛?”说话时立刻头脑发热的道:“是不是冯晦那天杀的,提出了无礼的要求,或者他们对你怎么了?”

    他们从沧桑楼相交,对彼此的性子可谓了解。正如君义奥,火烧眉毛也不着急的人,只有触及底线的事,才会让人怒不可竭。

    “冯晦今晚的文会为舞”君义奥对着两个人诉说道:“他这回可见真真急了,身边的小妾马岩岫为善舞者,他为了做准备,要求今晚不比,等到结束十二地气的传输,再来斗最后一场。”

    嗡,稽天涯只感冯晦太过无法无天了。

    冯晦这是对沧桑楼的赌注,带了势必得到并且视作囊中物了,还想夺就夺,想停就停,想要怎么来就怎么来呢。速递

    咋不上天。

    稽天涯双目着火往边角客栈赶去。

    月三蓉将人拦下道:“天涯,你冷静。”这就是刚刚劝自己不可冲动的家伙,月三蓉双眸微阂,手却紧紧抓着不放。

    “蓉蓉,你放手,我去找他论论。”稽天涯理智到了崩溃的边沿,说的很深沉道:“他这是要搞大事,如果不阻止,那么会弄得天下人尽皆知。”

    “稽兄,没有用的。”君义奥面色铁青的道:“我刚刚从那里出来,他已经将此事,让煞衣卫传给陈林王知晓,并且,最后一场在天樊城书院召开。同时,他将消息送达给了樊城的所有人,传达文会的内容以及经过,樊城的所有人,都知他的决心。”

    “什么?”稽天涯错愕的看着他。

    他闭上着了火的双眼道:“我自边角客栈一路来这里,樊城街角的百姓,纷纷在论赌注。”

    “冯晦你个龟孙子。”稽天涯破口大骂,随后挣扎月三蓉纤细的手道:“蓉蓉,你让我去与他打一场,他就是欠教训。”

    月三蓉又怎么会放人就这样离开?只好道:“天涯,我们先将朱公子秦公子请来讨论接下来需要怎么进行吧。”说话时,朱常余、秦一琯、陈偈面色不怎么好的从旁边到来,显然他们也听到了消息。她问:“不知你们对接下来的后续,有什么看法?”

    朱常余一拳砸在桌上道:“冯晦欺人太甚”他昨天刚刚输了,承接十二地气的资格,脾气很爆。

    他最暴躁的为,被冯晦逼上极端。文会说到底就是江湖百家嫡传、亲传、弟子等,在底下举行的小晏会。如果拿到台上,等到承接完十二地气再接续,那么算什么小晏会。

    这么不入流的晏会,还需要拿上台,冯晦怎么不去死?

    也只有离凡道这种瞪鼻子上脸的人,才会做这事。

    朱常余身为黜鳞宫少主,面子里子都放下,只为一赌文会最终结果,谁会不生气?

    秦一琯只好从旁边劝道:“朱公子,那个冯晦已经出题了,我们要讨论的是,接与不接。”

    一句话,彻底让他们,没有任何退路。

    冯晦已经将路安排好了,并且没有商量。

    朱常余看向他们,开口:“我”说了一半,顿时卡在咽喉里,吐不出,咽不下。

    月三蓉看向稽天涯、君义奥问:“你们的意思?”

    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意思?

    文会推迟十二地气承接后举行,在天樊城书院,决最后一场胜负。

    台上,紫宁雨被尤图雄差点废去丹田,最后关头月半昗阻止,才让紫宁雨昏迷在台上,被纪小草、客归心抬下去,两人有感不安全,来到沧桑楼的休息之地。

    月三蓉接过紫宁雨,运转永恒决,对旁边的步夜明吩咐:“请冯姑娘。”

    “是”步夜明说完,转身去了边角客栈。

    月三蓉将紫宁雨,再次交给冯莺之后,终于来到战印斗最后一场,她与陈偈的相对,两人从前不认识,自从天樊城书院召开战印斗以来,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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