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扇门上写着的字?

    徐锦宁想了一夜,也只能大概的将雪窟里的字体全都描绘下来,还不确定是否默写的正确,毕竟当时她的眼睛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一直等到了山洞里才能看得清楚。

    偏偏当时跟聂白对决,情况太过紧急,她当时也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这么长时间也都忘得差不多了,能回忆起来着实不太容易。

    徐锦宁看着桌子上那些写废掉的纸片,胳膊简单的将旁边的废纸全都扫落在地上,认真的拿起赵管事给她的帛书,仔细的对照着。

    可惜直到日上三竿,她也没能找出相同的字体,徐锦宁忍不住的叹口气,揉了揉酸涩的不成样子的脖子,这么低头弯腰的折腾了一晚上,身体各处都疼,感觉都不是她的了。

    “为什么这些字体没有重复的呢?”

    徐锦宁不会怀疑这是自己的记忆出问题,能写出来的绝对跟她见到的字体是一样的,不确定的字体就在另外一张纸上。

    绰痕出去了一整夜还没有回来,想来应该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但绰痕武功也很厉害,他又不是个遇到危险还不知道跑的傻子。

    楼下渐渐有了动静,应该是赵管事他们醒过来正在下面商讨事情,徐锦宁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熬了一整夜,也没等到温丞礼,信也没写完就顾着折腾这些字了。

    这东西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赵管事房间里,应该是有人提前放下来的,这应该不是温丞礼的人了吧?

    倘若是温丞礼,这些字体他肯定会率先解译出来,那会是谁将这个帛书放到赵管事房间的呢?

    是黄少燕?还是慕青黎呢?

    难道说,这一路上慕青黎也一直在暗处跟着他们?

    这下徐锦宁更加疑惑了,为什么他们都在暗处呆着,难道明面上有什么他们忌惮的东西?

    徐锦宁觉得自己可能是个诱饵,是温丞礼的、也是慕青黎他们的,他们想让她当先锋引出那些藏在暗处的杀手?

    这个说法可以成立,想到温丞礼可能把她当活靶子,徐锦宁就有点窝火,想要她做什么可以直接跟她商量,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呢?

    还有孩子,他是知道这里有危险,所以才将孩子悄悄的带走藏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如果连她都查不到孩子在哪里,那个地方一定会很安全吧?

    不管怎样,未跟她商量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徐锦宁还是很生气。

    她气愤的将帛书放到袖子里,换了身衣服下了楼,赵管事他们正在下面吃着早膳。

    “一大早就开始喝酒,你就不怕身体喝垮了?”

    徐锦宁熬了一夜,心情也不太好,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冲。

    赵管事猜到她可能是因为什么才会情绪不对劲,便将酒葫芦放到边上,“长公主,这是一夜未眠?”

    徐锦宁的黑眼圈看上去很重,神态也很疲惫,想来是那帛书让她一夜没睡着。

    赵管事将自己回忆的一些字符也默写了出来,虽说记忆有点模糊,但大致还是能默写的。

    徐锦宁坐在一边,直接让人上了点酒,“雪窟里的内容与帛书上的内容完全不同,可能是两种意思。”

    “长公主看看这个吧,这也是我昨天晚上回忆出来的,您可以看看。”赵管事将自己熬了半夜默写出来的字交给了徐锦宁。

    徐锦宁微微皱眉接过他的纸,“这个就是那两扇门上写着的字?”

    赵管事点头,“没错,当时我们还在犹豫究竟要走哪一扇门,故而我在那儿仔细的看了许久,这些都是我凭借记忆默写出来的。”

    徐锦宁的心情可算是好了一些,将桌子上的早餐推开,又拿过赵管事的那张纸仔细的对比着,似乎每个地方留下的字都是不一样的。

    可惜他们完全看不懂这些字,徐锦宁头疼的很,“看来,这些字只有飞鹰部落那群人可以看出其中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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