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是他们赠予你的

    绰痕顺着温丞礼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他只追到了一处断崖便失去了温丞礼的行踪,他不明白,为什么温丞礼明明就在这里却非要隐藏起自己的踪迹,让他们找破了脑袋呢?

    还有小皇子,他这是将小皇子交给了雪玉那群人了么?为什么?

    山崖之下乌黑一片,到不像是有人曾经来过,绰痕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追错了方向。

    雪玉那边也打草惊蛇暂时不能回去了,这次差事没做好,徐锦宁免不得又要奚落他一顿了,不过能知道温丞礼目前的情况,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吧?

    绰痕一边想一边往宅院飞去,他前脚刚走,温丞礼变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双清冷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

    温丞礼走到暗黑的山崖边上,下面渐渐地亮起一些红色的光芒,一点一点的,像是一些闪烁着的萤火虫。

    旁边传来轻巧的脚步声,他的脚步很轻,但是踩在那些枯黄的树叶上还是听的很清楚。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 额前有着一道红色的符文,那符文的形状看起来像是一条蛇,用朱砂纹上去的蛇纹更加逼真,也摄人。

    “夏皇的心还真是大,这么轻易的就相信迟玉国那群人?”

    温丞礼静静的看着下面那些亮光,“不信任他们,难道信任你?你既然死了这么多年,又为何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说白了, 你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听这个语气他们倒像是认识的,这人诈死多年,可谁知道他一直躲在暗处默默地窥探着,怕是江州城的一切也是他在暗中搞鬼。

    温丞礼的声音冷冷的,“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江州城如何覆灭亦或者获得新生,不要去碰徐锦昭,他只是个孩子。”

    “若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你,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我还真是不太相信,谁人不知你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次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拿出去做交换?你说,若是徐锦宁知道了又得作何感想?她会不会……”

    锋利的刀刃架在温丞礼的脖子上,那男子戏谑道:“她会不会一刀杀了你,然后自杀呢?毕竟,那女子对你也情根深种了。”

    “不会!”徐锦宁是他唯一相信的挚爱,他异常笃定徐锦宁知道一切后,也不会对他下死手,她会谅解他的。

    男子呵呵的笑了两声,“你到底是太过自信了,徐锦宁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的心中是有天下的,而不是只有男女情长。虽说这次她与莲蓉不欢而散并且扬言不再管白杨谷一事,可据我的探子回报,她还是派遣了红影卫前往白杨谷打探消息去了。”

    “她自不是一般女子。”

    若徐锦宁只是个知晓情爱的女流之辈,怕是也入不得温丞礼的眼睛,更何谈与她成亲生子呢?

    温丞礼不想再与这人浪费唇舌,“三日后,白杨谷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

    “夏皇放心吧,这件事事关重要,我自然不会拿它开玩笑的。”

    “那便好!”

    男人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到徐锦宁身边?她找你和孩子都要找疯了呢?”

    “过两日吧!”温丞礼转身往暗处走去,临走之前听到那男子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叹息什么。

    这边,绰痕刚回到宅院里便看到婉儿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手中拿着一块玉佩一副思念什么的模样。

    绰痕捏了捏鼻子走过去,往婉儿面前一坐,“婉儿姐姐,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婉儿摸着手中的玉佩说:“过两日是我父母的忌日,我只是有些想他们了。”

    “这玉佩是他们赠予你的?”绰痕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变得有些严肃。

    “这是从我母亲尸体上摘下来的,是父亲赠给母亲的定情之物。”婉儿眼眶通红,“还没被灭门之前,母亲便说要将这块玉佩作为我的嫁妆,还说要亲自为我绣婚服,定珠冠,可惜我始终没能等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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