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不到时候。

    绰痕小心的飞到那屋顶上,悄悄的将屋上的瓦片拿掉,看到坐在那儿的男子,绰痕惊讶的差点从屋顶上掉下去。

    那不是消失了一天一夜的温丞礼又是谁?为什么主子会躲在这里,而且还不让徐锦宁知道呢?

    下午,徐锦宁还跟他们说温丞礼在雪灵山, 难道这里就是雪灵山?

    可这里温度虽然冷,可是一点雪花都没有啊,绰痕纳闷之际,就听到下面的人在说话。

    温丞礼怀里没有抱着孩子,只是拿着一本黑封面的书籍,绰痕费了半天劲儿也没能看出上面的写了什么,因为那字他压根就不认识。

    温丞礼翻开其中两页,指着上面那个黑色瓶子说:“十方瓷瓶重新汇聚成一鼎,便能将那开口重新合上?”

    对面的男子应该就是徐锦宁口中的雪玉了,男子长得挺俊俏, 书生气很重,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而且他对温丞礼的态度还算恭敬,像是许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雪玉手中的折扇轻点着温丞礼手中的书籍,笑语盈盈的:“的确如此,但要打造这十方瓷瓶还得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行,徐锦宁的天命之血只是其中一味,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才行。”

    “所以,十方瓷瓶其实是个幌子,背后的那件东西才是关键?你们想利用徐锦宁将十方瓷瓶汇集,但却没有告诉我们后面应该怎么做。”

    温丞礼的声音冷了几个度,“我们之前的所有消息都是你们刻意散布出来,就是为了引我们入局?”

    雪玉不可置否:“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从国师占卜出这天下局势之后,整个迟玉国就已枕戈待旦,时刻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若不是那天缝之口最终的成形地是迟玉国,他们也不想趟这个浑水,每个人都怕死,但不能死的没有价值。

    方愚便是迟玉国的国师,他已经死了,但他的占卜不会出错,许多关于战争的事情他都算的十分清楚。

    “迟玉国一个小小国家,如何顶得住这风雨欲来,你的意见我会好好考虑,但……不一定会给你完美的答案。”

    温丞礼见那本书交还给雪玉后站起来,他看向窗外,夜空平静,确是没有在飞鹰部落时的那种心悸,那种濒临末日的错觉。

    “夏皇能够考虑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待明日您回到府宅还请跟长公主多多美言几句,我妹妹的性子就是如此,若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海涵,白杨谷事一了,我会亲自带着莲蓉前往告罪。”

    温丞礼摆摆手,“希望你们能够照顾好孩子,三日后,我们会启程前往白杨谷中心。”

    “皇子殿下必定安然无恙!”

    温丞礼点点头,余光瞥了一眼藏在屋顶的人,没说什么,总归是要让徐锦宁知道的。

    出来这两日,他已经大致搞清楚白杨谷外围的情况,同时做好了谋划,不让徐锦宁知道也是为了她着想。

    雪玉面露忧虑:“江州那边情况,该如何告知长公主呢?”

    “昭儿聪慧过人,他自有解决的办法,况且我已经让人前往江州救援,不必忧心。”

    雪玉起身拱手作揖,满是敬佩:“夏皇深谋远虑,有先见之明,我等佩服至极。”

    “奉承的话就不必说了,还是尽快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解决完吧。”

    夏国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他去收拾呢,温丞礼没有再理会雪玉离开了房间。

    绰痕这才想起那紫衣女子怎么不见了?刚刚明明看到她走过来的啊?

    还不等他回过神,后方一道凌厉的剑气已经刺向了他,他迅速转身一脚踢了过去。

    那紫衣女子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神不知鬼不觉,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紫衣女子眼中冷意陡然更深,剑被踢开但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直接冲向了绰痕。

    绰痕眼看着温丞礼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心里越发急躁,一时半会儿的却又没有办法从这人手下逃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