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也算是计划?”

    徐锦宁冲她高傲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任由阮愉怎么叫唤她都没有听,绕过前院的时候徐锦宁好像听到阮愉喊了一句“你玩的太过分了,把人都给气走了。”

    徐锦宁还听到那阮愉扯着嗓子喊说:“是她徐锦宁经不起打压,这能怪得了谁?凭什么她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命定之人,拯救天下,她连自己都拯救不了,遑论天下?”

    然而徐锦宁只是耸了耸肩一派悠然自得的离开了院子,看到几个红影卫已经探进了这所宅院,她没有声张给他们一个眼神后先行离开了。

    前面的茶寮已经变成了酒寮,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空酒壶,黄少燕脸色绯红的趴在桌子上,酒瓶倒在他胳膊边上,酒水洒了一地,哪里还有那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相比于黄少燕醉的不省人事,赵管事反而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坐在那儿,一人独自喝酒吃吃着花生米。

    他仰头看向被乌云遮挡的烈日,忽然笑了一声,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他把空了的酒瓶扔到了一边,沈哥懒腰站起来。

    看到跟在徐锦宁身后的那两人,赵管事眉头调了一下,“长公主这次聊得似乎不太愉快啊。”

    徐锦宁冷哼,瞥了一眼趴在那儿如死狗一样的黄少燕,命令道:“将他带走,本宫还有事情要问他。”

    “是!”

    赵管事将昏睡的人抗在肩膀上,黄少燕啊嘴里还念叨着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惜听的不太真切。

    这个地方距离院落不算太远,徐锦宁一路走到院子门口。

    前两日这里还宾客如云那般热闹,如今这里却只剩下一片荒凉,除了那些走来走去的侍卫之外,依旧没有温丞礼和孩子的身影。

    徐锦宁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失落,忽然就觉得挺寂寞的,没有温丞礼在身边仿佛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赵管事担心的叫了一句:“长公主?”

    徐锦宁叹息一声,“不知道温丞礼和孩子到底在哪里,他们去做什么了。”

    “主子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和小太子离开必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没有送新回来可能只是不想让您跟更担心,说不定他有别的想法呢?”

    徐锦宁的语调冷了几分。“无论有什么想法他始终不愿意跟我说,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他信任么?”

    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可隐瞒,还有什么是不能明面上说清楚的?

    赵管事担心徐锦宁会误会温丞礼,导致两人之间生出嫌隙,连忙说:“正是因为有些原因不可言说,说了反而更然让人担心,故而选择了沉默。”

    徐锦宁无奈的笑了一声,“这算什么理由?赵管事,您下次要安慰人还是要组织一下语言啊,否则只会让人更难过。”

    赵管事尴尬的挠挠头,“那我先将这个家伙关起来,他这样子没个两三天怕是醒不过来了。”

    徐锦宁没好气的瞪了黄少燕一眼,丝毫不留情面:“一个时辰内要是没有弄醒,他就永远别醒了,就这么沉睡下去吧。”

    黄少燕那儿肯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得想办法问清楚才行。

    徐锦宁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走了那么久腿脚有点涨涨的,有轿子但她不太想坐只想走走。

    换好衣服,徐锦宁坐在院子里看着那一地的枯黄落叶,手里拿着孩子满月穿的那双虎头鞋,都说满月穿虎头鞋孩子会一辈子平安顺遂,可……

    徐锦宁忍不住的叹息一声,绰痕和婉儿都在外面还没有回来,赵管事还在折腾醉酒的黄少燕。

    徐锦宁忽然抬头疑惑的看向身后那间房,那是小怪物住的房间,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小怪物了,他去哪里了?

    之前那小怪物只凭着自己的能力就追上了温丞礼,说不定他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找到人,徐锦宁连忙站起来让人叫来赵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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