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令,不能不遵从

    徐锦宁没想通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她不该提起给孩子举办满月酒这回事?

    若是没有举办满月酒,说不定他们父子也不会失踪了。

    可一个小小的满月酒又能引起什么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温丞礼一个招呼都不打的带着孩子离开呢?

    徐锦宁怎么想都想不通,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一个又一个侍卫从拱门走过去,徐锦宁的心就像是放在油锅上煎炸着一样。

    她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总之她现在睡意全无,也不清楚现在应该干些什么,她只能坐在这里等。

    婉儿把饭菜放到桌上,拿着披风过去给她披上,“长公主,夜深露重,小心生病啊。”

    “你说他能带着孩子去哪里?做什么么?”

    “可能,主子是不想让你担心才会带着孩子离开,您别忘了主子精通医术呢,说不定带着孩子去找哪个神医把脉算运气去了。”

    徐锦宁呵笑一声,这个理由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吧。

    在龙脊山之时,方愚就给孩子卜了一挂,这个孩子命中带着贵气,他是要坐拥万里江山的人,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赵管事带人将昨天晚上出现在宴会上的人全都盘查了一遍,尤其是附近的几户人家。

    大家一直猜测应该是温丞礼主动带着孩子离开的,若是有刺客或者其他人,总该不会只带走他们两人吧?

    又是一夜过去,温丞礼还是没有带着孩子回来,徐锦宁反而越发冷静下来没有之前那般心急火燎的了。

    早上,徐锦宁先让婉儿去准备好洗漱用品和新衣服,换上后,去吃了早饭,然后带着人上了街。

    经过孩子满月酒,加上她与温丞礼的容貌在这里实在是太出众,许多人都认识他们,走在路上还有人在跟她打招呼。

    她就是要这么招摇过市,逼着温丞礼出来,有什么花不能当面说清楚非得一声不吭带着孩子走了?

    逛了一上午,腰酸腿也疼,徐锦宁找了家客栈准备用午膳,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被悲凉。

    温丞礼不过离开她两天功夫都不到,她居然就已经这么思念了么?

    “长……夫人怎么会在这里坐着?”

    一席黄衫的黄少燕坐在徐锦宁的对面,自觉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这茶水倒是挺香的,只可惜配不上夫人的身份。”

    徐锦宁冷笑:“能配的上我的茶怕是只有乌北山上的雪水了,听说乌北常年被大雪覆盖,不是一般人能够住的,黄家主能在乌北呆了那么长时间,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黄少燕有些诧异,没想到他去乌北的事情徐锦宁也知道啊,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啊。

    黄少燕笑了笑:“主子有令,不能不遵从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主子是姓温,还是姓君了。”

    黄少燕挺直了背脊,晃动着手中的茶杯,一双乌黑的眸子戏谑的盯着对面那倾国倾城、机智过人的女子。

    人都说一孕傻三年,这宁国长公主倒是越来越聪明了,黄少燕笑着问:“既然长公主这般聪明过人,可否知道我这次来找你的目的呢?”

    “你知道温丞礼在哪里?”

    黄少燕打了个响指,乐呵呵的说:“不愧是长公主,主子让我带你过去。”

    徐锦宁又问了一遍:“你说的主子,是哪一个呢?”

    “自然是你想的那位,长公主可敢一叙?”黄少燕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徐锦宁把茶杯放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冷茶,这茶水的味道的确不错,还能治愈人的心情呢。

    她的嘴角轻轻的上扬着露出一个稍带着讥讽的笑意,乌黑的眼底,冷意很重,盯着人看时让人有种被看透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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