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君无命么?”

    徐锦宁摆手表示没什么,“那到时候咱们白杨谷再见面吧,你不必跟着我们回到小院了,回去休息吧。”

    阮愉有些无语,大老远的把她叫过来什么都还没问,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她赶走了,还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呢。

    阮愉也没什么觉得不痛快的,弯腰作揖后转身离开了。

    徐锦宁再看向温丞礼,见温丞礼冲她点了点头,二人心照不宣的先回了小院。

    回到小院后,温丞礼即刻将从君无命那里得到的解药递给赵管事,让赵管事赶紧先去给绰痕解毒。

    房间里,温丞礼听完徐锦宁的话,知道她手上的红梅印记又开始发烫之后,连忙先给她把脉,可惜跟之前一样,脉搏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但凡徐锦宁身上出现一点不舒适的地方,温丞礼都得担心半天,生怕这所谓的红梅印记会伤害到徐锦宁。

    幸亏是没什么大碍了,听说老谷主又忽然消失的事情,温丞礼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的徐锦宁也有点不知所措,不晓得是不是又有哪里出问题。

    可不管徐锦宁怎么询问温丞礼断崖下发生的事情,温丞礼都闭口不谈,只说在断崖下面遇到一个不该遇见的人。

    徐锦宁坐在一边脑子里将他们认识的苏有人都回忆了一遍,始终没猜出这个不该遇见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是聂白?

    那不可能,聂白早已经死透了,估摸着现在尸骨都成了白骨,灵魂已经下了九幽等待着轮回呢?

    霍骁?那就更不可能了,他虽然还活着但远在夏国,而且这里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那到底是谁呢?

    徐锦宁绞尽脑汁的也没能想出是谁,到最后拍了一桌子:“你总不能遇到君无命了吧?”

    温丞礼的肩膀不易察觉的动弹了一下,然而这细微的表现还是被徐锦宁看见了。

    徐锦宁哑然:“你还真的遇到君无命了?”

    温丞礼有时候还是觉得徐锦宁蠢笨一些更好,有时候太聪明了也是一件麻烦事啊。

    温丞礼这次没有否认,只是说:“他告诉我一些我们从来不曾知道的事情,或者,耀宫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十恶不赦。”

    这次换做徐锦宁懵了,“不可能,我们可是亲眼看着耀宫那些妖人是如何作祟shā • rén 的,现在你告诉我这一切很有可能不是耀宫的手笔,这怎么可能呢?”

    温丞礼听完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先前的想法跟徐锦宁的是一样的,他也觉得这可能只是君无命的一种说辞?

    可仔细想想,君无命的势力早就超过了他们,他还有必要编织这样一个谎言来欺骗他么?

    还是说,这也是君无命的一种手段呢?

    温丞礼有些迷茫,转反而看向徐锦宁问:“你觉得他说的是假的?”

    “至少有一半儿不是真的。”徐锦宁见温丞礼的表情很是茫然无措,叹息一声:“丞礼,这个世上很多事情女格斗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每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说辞,而我们只能从这些说辞中一个个找出疑点,将这些疑问一网打尽。”

    温丞礼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很多事情缠绕在一起、编织成了一团无法解开的麻团,这让他有些乱了分寸。

    温丞礼一向比较沉着冷静,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接触到这些事情以后就变得有些不认识自己了,连他都觉得自己有点陌生。

    他曾经怀疑过是因为那个黑衣斗篷人,他的死,给了温丞礼一定的冲击力,直到现在他都能清楚的记得他死前说的那些话,是那个人用自己的性命救治了他。

    他对徐锦宁必定也有无法言说的感情, 这份感情不会比他的感情来的浅。

    温丞礼忽然有点嫉妒黑衣斗篷人,哪怕他知道现在不是为儿女情长斤斤计较的时候,他走到徐锦宁身边将之拥入怀里:“你的话总是让我无法反驳,让我不知所措,有时候都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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