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在等我?”

    “知道,但……我不阻止。”君无命站起来转向那些玩的欢快的小动物,言语诚恳的说:“没有人生来就呆在黑暗中,也没人生来就喜欢杀戮和鲜血。”

    “你是要给我讲故事?”

    君无命:“你想听么?”

    红眸白鹿跑到君无命身边乖巧的趴在他身边,君无命则是从旁边的树上摘下两片叶子放在白鹿嘴边,忽然又提起死去的人:“那个人非常喜欢养白鹿,其实这些白鹿都是我为了他准备的。”

    温丞礼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便是早已死去多时的聂白:“可惜他再也没有办法养这些白鹿了,你可以自己留着养。”

    “你不杀我?”君无命的语气有些惊讶。“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人神共愤的耀宫宫主,你不杀我,可知道这天下又有多少人会死于我手?”

    温丞礼静静的打量着这个眼瞎俊美的男人,他看起来像是被困在这里很久了,为什么堂堂耀宫宫主会被困在这里呢?

    如果他一直都被困在这里的话,那外面那个假冒他发号施令的人又是谁?

    亦或者,跟他们一样,这是第二时空中的君无命?

    温丞礼的沉默倒是让君无命有些疑惑不解,他转身面对着温丞礼,即便是个瞎子看不到人,但他还是能够凭借一些细微发现他的所在地。

    “夏皇?”

    他当然不会人为温丞礼一怒之下甩袖而去了……

    这边,徐锦宁让人找遍了院子也没有发现老谷主的踪迹,他来无影去无踪的让徐锦宁有些不知所措。

    徐锦宁坐在院子里听着有一个侍卫前来禀告没有找到的消息,她冲那人挥挥手,又转头看向婉儿:“让人去通知阮愉了没有?”

    口口声声说这里安全无忧,先有那群杀手屠灭了整个村子,后有老谷主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整个地方真的能够安全么?

    婉儿说:“已经让人去请了,可能那边的仪式还没有结束,她暂时抽不开身吧。”

    徐锦宁的手腕已经没有那么灼烫,只剩下一点一点的抽痛着,乌黑的瞳孔瞟向放在冰水盆里的手腕。

    白皙细嫩的手腕上,这多红梅格外的显眼,像是刚刚从枝头上摘下来的似的。

    徐锦宁询问了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婉儿告诉她今天已经是十一月初三,已经入了深秋了。

    徐锦宁一怔,原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可他们在这里呆着竟然丝毫感觉不到四季的变换,这里的天气似乎跟外面的也不一样。

    徐锦宁不由得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这天空白日里看着并无什么异常之处,只有到了晚上拿刀血红色的口子才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中,让人不得不在意。

    赵管事等人背着已经快要昏厥的绰痕匆匆跑了进来,一看到他们伤成这样,徐锦宁激动的“砰”的一声打翻了水盆。

    冰冷的凉水洒了一身,她也顾不得急匆匆的走山前去:“这是怎么回事?温丞礼呢?”

    婉儿也跟着着急问:“不是去追那个神秘人了么,怎么一个个的都搞成了这个样子,绰痕这是……”

    “先别问了,还是把人放到屋子里再说吧。”

    绰痕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抱在赵管事脖子上的手无力的耷拉下去,嘴里开始吐着白色的沫子。

    徐锦宁见状赶紧把位置让开,跟着赵管事一起进了屋,绰痕的状况就像是中了毒。

    赵管事把在断崖边上发生的事情跟徐锦宁统统说了一遍,一个字也不敢隐瞒,徐锦宁听完便要立刻前往去找温丞礼,却被赵管事和婉儿拦住了。

    赵管事劝说道:“主子他似乎有别的安排才会让我们回来,长公主我们还是安心的在这里等着主人回来吧。”

    “是啊,主子让赵管事等人先回来一来是担心绰痕的安危,二来就是怕长公主不理智的前去找寻,万一您在路上出点什么事情可让我们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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