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痕,你还好吧?”

    绰痕的手指向下面那些飞舞着的小虫子,他只见到这些奇怪的虫子,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

    温丞礼说:“那人手段高明,没有搞清楚他的目的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赵管事,你带两个人先把绰痕带回去,让孙长老过来看看情况。”

    “那主子你呢?”赵管事不放心的问,万一这里还有什么其他埋伏,主子一个人呆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温丞礼拂手说:“无妨,我想那个人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说,你先把人带回去吧。”

    先前在院落中的时候,这人也是在其他人都安眠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当时他虽然一语未发,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想要传达给他。

    赵管事小心谨慎的将一脸茫然,搞不清楚状况的绰痕接过去交给身后的两人,然后对温丞礼说:“主子,我留下来陪您吧,万一那人……”

    “不必,若是那人真的有心伤我,我们现在也不会这么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

    他只是想找个办法摆脱绰痕,而且他只是用药物清除掉绰痕的一部分记忆,并没杀了绰痕,说明这人并没有什么恶意。

    赵管事见温丞礼态度坚定,心知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只好悻悻的点头对阵身后的两人做完手势,带着绰痕先离开了。

    下面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多多少少虚幻了些,让人看的不太真实。

    果不其然,赵管事等人前脚刚离开断崖边上,下面便出现了一个蓝衣男子拿着青草喂养白鹿的画面。

    温丞礼静静的盯着那个身份奇怪的人,这人似乎非常熟悉这里的环境,难不成他也是飞鹰部落的人?

    如果是的,那为什么一他现在是待在这里,而不是在瀑布周边。

    温丞礼先前问过方愚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居住,可方愚却一直说没有,并且表示并不清楚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也就是说飞鹰部落的人并不知道这个蓝衣男子。

    那他是怎么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的?

    那天晚上出现在院子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要将他的引到这里来呢?

    有东西正在靠近,温丞礼转身看去,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头浑身雪白,眼睛血红的白鹿,白鹿冲他抬了抬前脚后转身往左边那条小路上走去,看样子是要温丞礼跟着它过去。

    温丞礼没有犹豫,回头看一眼断崖下的那男子,发现那男子正负手而立的抬头看向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温丞礼收回目光跟着白鹿往下面走去……

    屋子里的香味儿越发浓烈,由先前的浅淡怡人变得渐渐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徐锦宁松了松已领,发现自己的脸红的有些过头了。

    她顿时觉得身上的温度正在急剧上升,手腕上处的红梅越发灼热,她抬手打断了谷主的话,急忙道:“老谷主,还劳烦您帮我先看看这个。”

    徐锦宁把袖子撸起来,印着红梅印记的手腕伸到老谷主面前,她说:“这个红梅印记是偶然间出现在我手上的,有的时候会灼热的烫人,但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老谷主看到那红梅印记眯了眯眼睛,他深吸一口气说:“这个印记乃是命定之人身上才会出现的,这只是一种预警罢了。”

    “现在的这种灼热也是一种预警?是哪种预警呢?”徐锦宁不明白,可手腕烫的厉害。

    老谷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知道的事情虽然比徐锦宁他们的多,但对于这个奇怪的红梅印记知道的却是少之有少。

    史书上曾经记载过关于红梅印记的事情,但并不是很详细。

    “这个……因人而异,老夫也不是很清楚。”老谷主摸了摸长胡子,又说:“想必长公主已经见过那位阮姓姑娘,她的手腕上应该也有这样的印记吧?”

    徐锦宁点点头:“的确。”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既然阮愉知道这个红梅印记的事情,为什么不把她叫过来问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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