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宁儿和殿下。”

    看着这一地狼藉,徐锦宁心中不是滋味儿,视线移动到阮愉那边,阮愉正抱着方愚的尸体哭的很凶狠,旁边也跪着几个陌生的长老,各个脸上都是一副哀泣的模样。

    有些死了亲人的,抱着自己的亲人哭的昏天黑地的,哭的徐锦宁都跟着心烦意乱,哀上心头。

    温丞礼让赵管事带着人去看看还有多少幸存者,顺便查看一下这些人身上有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将沾满血的剑放到身后,他担忧的走向徐锦宁,“没事吧?”

    徐锦宁摇摇头,她能有什么事,“那些人似乎并没有要杀我的意思,他们的目标……”

    徐锦宁看向阮愉,“是阮愉。”

    “或许她身上真的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能招惹这么多人来抓她,那幕后之人必定是熟悉这里的一切,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提前清理掉这里。”

    徐锦宁听完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否则,不可能他们刚到这里还没几天就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

    那些人压根就是算计好时间,知道他们可能要带着阮愉前往白杨谷,故意上演了这么一出。

    但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在他们出发当天选择刺杀呢?

    阮愉忽然发了疯似的冲向了徐锦宁,她一把拽住徐锦宁的胳膊,吼道:“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死我祖父,我要你给我的族人偿命。”

    婉儿一把推开她,怒道:“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是你们说这里非常安全么,怎么现在反而倒打一耙了?”

    “你们没来之前,我们这里好好的,都是你们,是你们。”

    阮愉跪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着,“我早说了你们在一起会天下大乱,会有祸事,是你们不相信,是你们不信我。”

    “你们总觉得我说话疯癫不信任我,可现在事实就摆在你们眼前,你们还能不信我麽。”

    温丞礼见徐锦宁脸色变得苍白,走到她身后将她圈护在怀里,“我命由我不由天,以姻缘来看天下大势,未免荒谬。”

    “是不是荒谬,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阮愉擦擦脸上的泪水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向方愚的尸体,扑通一声又跪坐在地上掩着嘴哭了起来。

    赵管事带着人将这里的残局收拾了一下,飞鹰部落共有一百二十多口人,如今只剩下一半不到,几乎全部都被杀死了。

    剩下的这些人虽然都对徐锦宁有点意见,但碍于他们现在实力不济也无法上前讨什么公道。

    不知道谁喊叫了一句,说是祭坛出事了,几个还在悲痛之中的长老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立即站起来。

    其中一人看起来比方愚更加年迈一些,他先过来给徐锦宁行了礼,“阮愉失礼冒犯了您,她也是太过伤心了,并非有心之言,还请长公主见谅。”

    徐锦宁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还在痛哭流涕的阮愉,视线被温丞礼挡住,温丞礼说:“让她自己呆一会儿吧,她会明白的。”

    徐锦宁恩了一声,跟随众人一起往祭坛走去。

    祭坛同样被人一把火烧了,白玉台子烧成了黑色,上面还有被钝器敲砸过的痕迹,但这个台子始终没有被成功的打开。

    长老过来说:“那伙贼人必定是想要盗取十方瓷瓶,可惜这里的几关必须要有飞鹰部落纯正的血脉才能打开,如今方族长已经身亡,能打开白玉台的人拜年只剩下阮愉一人。”

    所以刚刚那群人是想要抓走阮愉,想要用她的血强行将这白玉台打开,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了一个小怪物。

    听完长老说的话徐锦宁心中却多了几分疑惑,说是白玉台只能用阮愉和方愚的血才能打开,可那天晚上百余台自己也打开了,还有那些发光的蝴蝶呢。

    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锦宁没有问出口,说不定连这些人也不知道原因。

    长老上前仔细检查了白玉台,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看出十方瓷瓶还在里面的,那长老上去看了一眼后立马松了口气说:“还好,十方瓷瓶没有遭到损坏,瓷瓶依在,我们飞鹰部落还是有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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