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我们也不知道的,但主子那么聪明肯定会猜出他们的意图的,您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嘛。”绰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孩子看。

    徐锦宁很想用力的敲敲他的小脑袋,都这种时候了,他还说这些话,绰痕的轻功算是他们这群人中一顶一的了,这次温丞礼居然没有将他带上。

    若是能将绰痕带过去,她现在也不用担惊受怕成这样。

    徐锦宁叹口气,“我也没说他们都是傻子,只是觉得这次他们的动机不纯,温丞礼他们出去会非常的危险。”

    “绰痕,我这里看守的人已经够多了,你即刻出发去找你家主子。”

    绰痕急忙说:“不行,主子让我看着你,你说什么都没用,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主子到时候得活活的剐了我。”

    徐锦宁凶狠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活刮了你?”

    他怕温丞礼是应该的,但别忘了,她的手段不比温丞礼差劲,她要想折腾一个人有一千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呢。

    就是当初温丞礼刚到公主府的时候也被她折腾的不轻,“你要想试试我的手段,你尽可以不听我的话。”

    绰痕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憋屈了,两头都不是人,要是他去主子那边让他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责罚他。

    看徐锦宁这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像是在看玩笑,他可真是太难了:“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徐锦宁瞪着他:“你觉得呢?”

    绰痕呵呵的笑了两声,决定先去找赵管事商量一下,他总得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好了才能去找主子吧?

    绰痕耷拉着脑袋走了,徐锦宁哼笑着,臭小子还敢跟她讨价还价,她这里有已经有这么多人了,还缺他一个保护的么?

    没过多久,绰痕又抬着下巴,端了一些吃的喝的过来,把食物往桌子上一放,他说:“赵管事说主子那边不需要我们操心,那个叫炙火的已经带人过去了。”

    “哦,是么?”

    徐锦宁倒是忘了还有个炙火,她虽然没见过炙火出手,但看他那气势武功应该也不弱,有他带人去,总比绰痕一人更好。

    “那也行吧,这次就看在义兄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绰痕把黑色的补药递给她:“主子说了,一定要按时服药,这个我可没办法帮你,而且我要亲自看着你将这碗药喝了。”

    绰痕看着徐锦宁黑着一张脸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觉得自己报复成功了,让她吓唬他,谁还不会点心机呢?

    其实温丞礼并没有让她服用这些药,但服用对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总归是为了她好,绰痕暗暗的想着。

    等徐锦宁将那碗药汁喝完了,绰痕又很自觉的将事先准备好的蜜饯递给她:“喏,吃点这个就不苦了。”

    徐锦宁苦的脸都皱巴巴的了,拿过那蜜饯塞到嘴里,但一时半会儿的还是没办法把那苦涩的药汁味道冲淡下去,又让绰痕给她倒了杯茶。

    到了晚上,温丞礼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徐锦宁房间的门槛儿都要被报信的人给踩坏了,一个时辰一报告,谁都受不了。

    外面的百姓们还有些在汀州府衙门口徘徊,都想着徐锦宁到底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媳妇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入了夜,外面一片寂静,有些人干脆直接在汀州府衙门口席地而睡,以天为被,就是在看守着徐锦宁呢。

    夜空如墨水一般漆黑,夜里的风是比较冷的,好在房间里的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风吹进来。

    孩子已经睡着了,徐锦宁却始终无法入眠,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吧。

    看着身侧睡着的孩子,徐锦宁想着,这次温丞礼中毒,斗篷人必定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温丞礼救治好,但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呢?

    温丞礼回来之后也是闭口不谈,只说这个孩子的名字“温霄云”是斗篷人取好的,是不是说明他出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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