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留下的。”

    “大概明天早上,这两日下雨,山路不是很好走。”

    温丞礼将笛子放到桌子上,徐锦宁的视线被这根白玉长笛吸引:“这根笛子好像有点不同,慕青黎给你的?”

    “江阴留下的。”

    徐锦宁“哦”一声,拿过那笛子看了看,这根她拥有的那根白玉长笛很不一样,这根笛子稍微重一些,而且上面的花纹雕刻的非常精致。

    白玉长笛末尾镶了一圈金色,徐锦宁刚要伸手去转,手就被温丞礼按住了,他说:“里面又毒针,危险的很。”

    “毒针?”

    徐锦宁赶紧将笛子竖起来看,笛子里面是空的呀,毒针能被藏在哪里,疑惑的视线转向温丞礼。

    温丞礼从她手中拿过长笛,对准后面那颗又粗又长的竹子,转动长笛末端的金圈,就见三根银针瞬间射中了那根竹子,竹子边缘有些发黑。

    原来这毒针是藏在笛身上,笛子边缘是镂空的,里面藏着毒针。

    徐锦宁摸摸鼻子,“还好你阻止的及时,不然这毒针可能就射我脸上了。”

    温丞礼轻笑:“所以,这笛子才会比我给你的那根重几分。”

    徐锦宁咂舌:“这应该也是江阴为了防身做的。”

    温丞礼神情变得有些漠然,眸子里的温度又降了下来:“他的双腿是被聂白弄断的,从他跨过时空裂缝之后就被聂白关在宁国军机处的天牢里,一切都是聂白在规划,而聂白背后便是耀宫。”

    “一个小小的耀宫竟搅的我们两个国家不得安宁,我还挺好奇是谁在背后支持着耀宫的,兆雾曾说过进入耀宫就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那些钱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耀宫就坐落在一座金山上吧?”

    “或许这也是一个调查方向。”

    温丞礼自之前还没有想到这一点,说不准调查出他们金银货币的流通也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下午,天公不作美,又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秋天的雨水无疑是冰冷的。

    徐锦宁、温丞礼用完晚膳后便在竹屋内呆着听雨,徐锦宁依偎在温丞礼的怀中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温暖。

    离开这里之后,那些担子会重新架在他们肩膀上,那些没有消灭的敌人还是会饿狼扑食一样的冲向他们,意图将他们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雨水哗啦啦的打在竹屋上方,声音很大,这样的竹屋根本就不膈音。

    徐锦宁冷不丁想起前世那个穿着的小太监服,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那个小太监,那样的温丞礼比现在多了一丝温和恭顺。

    前世的事在脑海中不停的回映着,仿佛就是昨日发生的一样。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她阻止了许多本该发生的悲剧,也经历了原本没有经历过的痛苦和绝望。

    她以前从未听过耀宫这样的组织,也不知道是时空裂缝另一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间里点着安神香,徐锦宁想着,上下眼皮子就开始打起架来,打个哈欠后倚在温丞礼的怀里昏昏欲睡着。

    温丞礼低头看一眼怀里已经快要睡着的人,他将人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徐锦宁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放到肚子上,好像自从她的肚子变大之后,她总是喜欢把手这么放到肚子上。

    温丞礼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把手心贴在她的肚皮上,孩子似乎在她的肚子里翻了个身子,他能感觉到里面的那条鲜活的小生命。

    再有两个月孩子就能出生了,温丞礼又生出了一种不想让她离开这里的冲动,按理来说她的肚子已经这么大,实在是不应该再来回折腾,留在这里平安待产是最好的选择。

    温丞礼知道他要是提出这个问题了徐锦宁肯定又会生气闹脾气,他叹口气,把被子给徐锦宁盖上后转身走到门口。

    慕青黎说的那些事他还有些没有理清楚,虽说在徐锦宁帮助下已经弄明白了一些事,但……冷宫里的那个慕青黎又去了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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