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绕你一命。”

    她脸色惨白,死死的抓住了窗户边缘,正想开口去骂廖彷那混蛋呢,就见前面的路上忽然出现了一批杀手,他们装扮的很奇怪,服装与宁国、夏国的非常不同。

    徐锦宁不知道这批人是敌是友,只能先呆在马车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廖彷的人跟那群人已经打起来了。

    眼下,只要是能把她从廖彷手中救出去的都算是盟友,外面的打闹声很激烈,徐锦宁躲在车上大口的呼吸着,因为刚刚那激烈撞击,她的小腹隐隐作痛……

    这边,温丞礼接到飞鸽传书的时候更是马不停蹄的往汀州赶去,他身后多了一个穿着青衫的少年,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可那张稚嫩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类似于活人的血色,而是泛着深深的灰青色,像是多少年没见过阳光一样。

    温丞礼怎么也想不到徐锦宁会被带走,临走前他还特地将七巧之家的人留在这里照应,可短短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诸葛天运已经带着七巧之家全部人员去找徐锦宁的下落,书信上说他们的方向是往南方,温丞礼想到之前徐锦宁说的密室瓷瓶的事情,怀疑他们带徐锦宁离开就是为了那瓷瓶。

    温丞礼没有立即返回汀州,而是直接顺着小路一路往下面去追,既然他们想要去白杨谷,就必定会经过黄岭镇,那是去白杨谷的必经之路。

    温丞礼非常担心徐锦宁的情况,一路风尘仆仆,马儿都跑死了三匹,他生怕自己晚去一会儿徐锦宁就会出事。

    而那个跟温丞礼年幼时长得相似的小怪物似乎特别听他的话,总是喜欢在暗处盯着温丞礼的脸,仿佛他就是他最亲的人。

    温丞礼暂时没有功夫去管这个怪物,只是给他买了匹马儿让他跟在身后,看到路上的那些人他还是会露出凶狠的表情,动不动就想shā • rén 。

    温丞礼注意过他的指甲,他的指甲很长,跟徐锦昭之前的指甲一样,里面有很厚的血污,但那不洗不掉,只能将他体内的毒素全都排干净才能让那血污消散下去。

    纵然心中又无数的疑问,也没有徐锦宁的安危更重要。

    这边,徐锦宁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还没掀开车帘就见廖彷一脸凶狠的冲进来,直接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外面传来女人清冷的声音,她说:“就算你拿她做人质也没有用,你今日必死无疑。”

    廖彷拽着徐锦宁的衣领,“下去。”

    徐锦宁恼怒至极,发簪已经落入她的手心,只等着合适的时机了,她慢慢吞吞的下了马车,廖彷尾随其后,刀子上面还有血。

    徐锦宁闻着更加犯恶心,在看清来人后,她脸上的嫌恶被惊喜替代,来人居然是慕青黎。

    既然慕青黎来了,那他呢?

    徐锦宁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斗篷人的身影,眼中难掩失落,对廖彷道:“怪不得你这么急匆匆的要离开呢,原来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

    慕青黎先是看向她的肚子,确定她的肚子没事,才将视线又转移到徐锦宁脸上,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慕青黎觉得自己可还是小看了徐锦宁,她的心态似乎比她想的还要好,除了人瘦了些,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廖彷冷哼:“别废话,要么让你的人全都撤下去,要么我拉着徐锦宁一起下地狱。”

    慕青黎剑锋直指向他们二人,“放了她,绕你一命。”

    廖彷却笑得张狂,“你以为我是贪生怕死之徒么?达不成我的夙愿,我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耀宫能够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想让她复活,为什么不试着去跟我们合作?”慕青黎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又有些难听的沙哑,裸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却格外的有神又冰冷。

    廖彷的心思被看透,并无半点慌张:“凭你们,也想跟耀宫斗?”

    慕青黎说:“你带走徐锦宁无非是想要得到翠玉瓷瓶,可惜翠玉瓷瓶已经不在白杨谷,它现在就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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