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去呢?”

    不行,还没有等到姐姐通知,他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得再等等。

    汀州府衙内,徐锦宁半边身子倚在躺椅上,想着徐锦昭那边的情况。

    昨天晚上,温丞礼和上官梓恒便带人前往荒牙山了,不知道荒牙山那边有没有进展。

    婉儿说:“锦昭太子那边传来消息,兆雾现在还在那破庙呆着,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徐锦宁端着茶杯,看着水面上漂浮着的茶叶:“啧,还想让这家伙带我们去耀宫据点的,他就在破庙呆着算怎么回事?”

    徐锦宁有些不耐烦:“让赵管事他们假意过去那边搜索,逼着他先离开。”

    “可主人的意思是让他就行在那边呆着,叮嘱了不能乱走。”婉儿有点没搞清楚,这到底要听谁的命令。

    徐锦宁抬眼,“让他在破庙呆着有什么用,又不能把同党引出来,你得让他多跑几个地方,丧家之犬也会找到同伴的。”

    婉儿想了想,觉得徐锦宁说的挺对的,“那要是主人那边有异议呢?”

    “他不是还没回来么,说不定等他回来咱们都把人找出来了,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徐锦宁笑了笑,然后又拍着自己的肚子:“这小家伙一同担着。”

    婉儿也跟着笑起来,“长公主,您可真幽默,那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来。”

    汀州府现在到处警戒,兆雾也无法闯进来,暂时并没有什么危险。

    婉儿快速去找赵管事了,因为他们这本身就是一场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到时候拆穿,反而适得其反。

    徐锦宁便坐在院子里喝茶看书,旁边桌子上画着一副画,那是要寄给宁国的军械图。

    徐锦宁看完书忍不住打个哈欠,一抬眼就看到廖彷不知道是很么时候来了,就坐在她对面,“廖先生,你怎么来了,后面那些小怪物如何了?”

    “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只是有部分还在修养阶段,也已经让人贴出告示,让这些孩子的家人过来领人了。”

    徐锦宁听了甚是欣慰,“终于有点起色了,这下,咱们总算不用再着急了。”

    “是么?”坐在对面的廖彷嘴角上扬,可是他的笑容不及眼底,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徐锦宁微微眯眼,轻笑着:“怎么廖先生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难道这些孩子得到救治你不高兴?”

    “怎么会,孩子们平安无事这本就是一件大喜事,只是长公主,您真的觉得只要把这些孩子救治好,找到耀宫据点,一鼓作气端掉耀宫,一切就会恢复原状了么?”

    徐锦宁听的不是太懂,翻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耀宫,除掉他们了,自然可以高枕无忧。”

    “长公主有些异想天开了,您可知耀宫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听你的意思,你知道?”

    廖彷笑而不语,拎过茶壶倒了一杯茶,茶是温茶,他用杯盖拂开上面漂浮着的茶叶,小啜一口,换了个话题:“这茶叶有点苦涩了,长公主怀有身孕,还是少喝这些苦楚的茶水,应该多吃点甜的才是。”

    “可惜,我不太喜欢吃甜的,有些苦偶尔还是可以吃一吃的。”

    “长公主说的是!”

    徐锦宁又问:“你还没有解释清楚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你眼中,耀宫是因为我而存在?”

    她只能做出这样的假设,廖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她连这个都听不出来的话那可就太愚蠢了。

    廖彷依旧盯着茶杯没有抬头,又听徐锦宁说:“廖先生,话既然说出来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说清楚不是很好么?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不会只把话说一半儿吧?”

    廖彷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拂手擦擦嘴角的水渍,“长公主总是这么能够揣摩人的心思,怪不得宫主那么忌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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