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赐教。”

    “那就尝尝万蚁噬心的痛苦,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什么时候再帮你清除干净。”

    那些蚂蚁不是普通的蚂蚁,它们都是温丞礼用毒草毒粉养出来的,本身就是剧毒之物。

    兆雾眼睁睁的看着蚂蚁毒蝎从他的伤口钻了进去,他疼的满头大汗,却依然一语不发。

    温丞礼冷哼:“耀宫的人当真是好血性,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愿意暴露耀宫的一切讯息,那咱们就慢慢的熬着。”

    此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一入耀宫,终身不悔!”

    温丞礼脸色一变,吩咐那两个侍卫看守好这里后迅速那这剑出去了。

    兆雾浑身难受的闷哼哼着,他咬着牙无论身体多痛,多痒,都没有说一个字。

    其中一个侍卫端着手中的酒杯走过来,笑两声,然后把那酒洒在了兆雾身上,“我们就看看你能忍耐多久。”

    门口有动静,那两个侍卫脸色也变了,两人对视一眼后同时跑了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两声惨叫声。

    兆雾微微眯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穿着黑色外袍,披头散发的人,来人身上一股子血腥味儿,他没有什么表情,速度极快的冲到兆雾面前。

    看清楚他的脸,兆雾一愣,“徐锦昭?”

    徐锦昭发出一声野兽的嗷叫声,疯狂的撕着他身上的铁链,弄了半天,铁链也没有解开,就见徐锦昭直接将那木桩弄起来,把兆雾被在身上。

    “是大人让你来救我的?”

    徐锦昭看着没有人性,听到外面的笛声,兆雾心中一喜,他就知道耀宫的人不会是放他不管的。

    徐锦昭的力气很大,直接将兆雾和木桩一同背在身上迅速地跑了出去,兆雾才发现外面地上躺着许多侍卫的尸体,就连刚刚那两个侍卫也死了,心口好大一个血窟窿。

    兆雾在心中说了一句活该,赶紧催促着徐锦昭带他离开。

    徐锦昭从一条小道饶了出去,一直背着他往南边的一座废弃破庙,破庙门口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

    他一脚将门踢开,然后把兆雾扔了进去,兆雾没有准备被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再回头,徐锦昭已经蹲坐在地上,一副任由差遣的小狗模样。

    笛声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兆雾艰难的爬起来,因为有木桩在走路不是很方便,他轻咳一声,叫到:“属下兆雾,参加大人。”

    等级低的人是不配知道上级称号的,只能以‘大人’称呼。

    笛声渐停,只余袅袅余音。

    兆雾抬头看去,就见一人身穿血色长袍立在屋顶之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失去束缚被风吹的凌乱飞舞,他背对着月光,月光洒在他身上愣是涂上了一层银边。

    他的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手中拿着血红色的长笛,这根笛子兆雾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并没有想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多谢大人相救!”

    “废物!”他的声音极度的冷,如果说温丞礼的声音是寒冬腊月的寒冰,那这人的声音便是沉积了几千年的寒霜冰雪,永凿不透的那种。

    “大人教训的是。”见身上的木桩,兆雾羞愧道:“还请大人帮帮属下。”

    两把飞刀迅速射向了他的左右手,“铿锵”一声,铁链被割开,兆雾直接往后一顶,将身上的木桩推了下去,而后依旧保持着跪姿。

    他的双手经脉尽数毁去,实在是没办法行李叩谢,直接道:“还未请教大人姓名,来此可是为了诛杀徐锦宁等人?”

    “他们固然要死,但首先要做的还是要催动全城之力,以百姓的力量将他们二人赶出城外,让他们也尝尝被世人弃如敝屣的滋味儿。”

    “还请大人赐教。”

    “将你在汀州的布局再说一遍。”

    兆雾没有怀疑,顺便将他们之前藏匿的地点也一并说了出来,“本来是想将毒蛊注入绰痕身体里,以交换认知的方式命令绰痕杀死温丞礼,但毒蛊好像失效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上官族人的血脉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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