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没有损害,对孩子呢?

    廖彷给徐锦宁把完脉后就一脸凝重,因为徐锦宁还在昏睡,所以他们把完脉就立刻退了出去,温丞礼担心徐锦宁一会儿醒过来会听到带着廖彷先回了前厅,才问了把完脉博的事。

    听完廖彷说的话,温丞礼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没办法给徐锦宁精准的确定病症,她的身体的确出了问题但不是被下毒也不是被下蛊,按照他的说辞倒像是被下了降头。

    自古以来,诅咒之事本就层出不穷,这也是许多皇室中人最忌讳的东西,要诅咒一个人必须要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有她贴身的一样东西才行。

    可温丞礼不明白那个下降头的人会是谁,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直到现在才开始出现症状呢?

    最了解徐锦宁的便是她身边最亲近之人,德妃、徐芳菲、徐锦晟三人早已死去多时,还有谁能知道徐锦宁的生辰八字并且得到她的贴身之物?

    下降头、诅咒一说其实温丞礼以前并不相信,直到他们现在出现的裂缝,以及发生那些无法用言语和客观事实形容的事和物,他才开始渐渐地迷信。

    “奇怪是的这并不会伤到长公主本身,像是有人又给长公主挡住了这次劫难,她之所以体热也是因为这种原因。玄学这种东西本就深不可测,可不是我们这等普通大夫能够治疗的。”

    “对她没有损害,那对孩子呢?”

    廖彷说:“放心吧,孩子也很平安,作为孕妇来说体温高一些其实并不算什么,这也是很正常的,您不必太担心。”

    “那便好!”

    温丞礼生怕自己的医术不过关,出现误诊情况,若真的因为他误诊,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温丞礼让人安排廖彷暂时先住下,正好应对着两日后去与兆雾换人,他已经知道徐锦宁将毒蛊种在了白静身上,现在白静还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可能那些虫蛊只对一定年龄段的少年有影响吧。

    后院那些百姓身上的水泡可算是处理干净了, 徐锦昭、上官梓恒二人可谓是功不可没,从下午一直忙碌到晚上,一下午只喝了几口水。

    徐锦昭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给那些百姓治疗完毕后便先去用了晚膳,又去徐锦宁那边走了一遭,确定她没事后才洗漱完回自己房间休息。

    慌乱的一天算是过去了,大家的压力也随着那些被治愈的百姓减轻了不少,能处理掉一件事就处理掉,总比堆在一起让人烦心的好。

    百姓们的水泡之祸已解除,接下来便是地牢里那些小怪物了,温丞礼已经派人去催促,让诸葛天运等人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绝对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至于为什么那群人总喜欢在汀州搞这些小动作,温丞礼也有让重牵带人去调查。

    夜晚的汀州城像是笼罩在一层黑色的烟雾中,只有城门口挂着的那几盏根本起不了作用的灯笼,在这黑夜中反而像是反而有点催命符的味道。

    明明现在还是初秋,可门口站着的侍卫们却一个个冻的瑟瑟发抖,几乎龟缩着腰弯成了虾米形状,他们缩着脖子,黑眸中透着恐惧。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一声惨叫,几个人吓得吓得缩在一起,其中一人问道:“那些小怪物应该不会再冒出来了吧?”

    “不知道啊,长公主他们不是已经找到压制小怪物们的方法了吗,只要咱们按照他们说的做肯定不会有事的。”

    “这么晚了,小怪物们应该也不会出来才是。”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互相安慰,互相打气,不晓得是谁转身看了一眼,就见城门口上倒映着一条很长很长的黑影,那人还来不及叫出口,顿觉脖子一阵刺痛,一刀封喉。

    旁边的几个侍卫吓得鬼哭狼嚎,把腿就跑,可惜还没跑出去几步,那杀手手中便飞出了几把飞刀,准确无误的射中了那些人……

    第二天早上下起了濛濛细雨,这个季节每下一场雨天气都要更冷一些,徐锦宁早上醒来便觉得窗外透着一股寒气,体内没有那种燥热的感觉,双手也不再冒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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