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北山之巅?”

    这样的地方随处可见,不见得就是北山之巅,而且北山之巅距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他们也不能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他们进行转移。

    徐锦昭的话也值得他们深思,那里不一定是北山之巅,但一定是他们关押小怪物和上官族人的地方。

    果然,不等温丞礼将心中猜想说出来,上官梓恒就冲过来说了:“那我的族人们不会也被关在那里?”

    温丞礼说“他们既然要培养小怪物,就不可能将上官家族人与那些失踪少年关的距离太远,应该是在一起的。”

    “那我们是不是要快点过去?多耽搁一天,就会多许多小怪物,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们耗着了。”

    “啊,好痛。”上官梓恒一紧张,赫然忘了手中还拿着火折子,愣是将那老人的胳膊烫红了一片。

    黑色的植物根茎被烧断,伤口以及不是很痒,只有火灼之后的疼痛。

    上官梓恒赶紧拿过徐锦昭手里的烫伤膏给他抹上,“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您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先过去休息了。”

    “多谢,多谢,好人,好人呐。”老人抱着伤好的胳膊跑到一边坐下,还不停的用烫伤膏擦拭着伤口。

    “昭儿,你能确定关押你们的地方就是北山之巅么?”温丞礼又问了一遍。

    徐锦昭还是摇头,“除了那些信息,我也想不出来了。”

    当时被抓走之后,他一醒来手脚就被吊起来,周围又冷又黑又潮,还有许多老鼠蟑螂,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光是现在让他去回忆,肯定是想不出来的。

    “那就是无法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北山之巅,一个无法确定的地点如何实施行动?”

    温丞礼看的是徐锦昭,可说的话却是给上官梓恒听的。

    上官梓恒听完瞬间就蔫吧了,一想到自己的族人还在受尽折磨,他的心就像是放在油锅上煎炸一样,仿佛这些火折子不是烫在那些水泡上,而是烫在他的心上。

    一日不把他们救出来,他就一日不得安宁。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要是当初没有跟着上官紫御一起逃出青鹿山,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更好一点,至少族人们还能活的好一点,也不会被当成炼制蛊虫的工具。

    上官家除了大人还有一些小孩儿,他很担心那些孩子会不会也被炼制成小怪物,或者他们又会被当成另外一种蛊虫的饲养工具。

    一双骨指分明的手用力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上官梓恒一抬头便看到温丞礼那双清冷的眸子,“温.公.子,您这是?”

    “不论有多艰难,我们都会把人安然无恙的救出来,今天便是个好兆头。”

    因为他们找到办法救治这些百姓了,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万事开头难,只要有一个好开始便给了人新的希望。

    徐锦昭听了也是暗暗的攥攥拳头,“姐夫说的是,只有我们上下一心,才能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上官梓恒无奈的笑笑,倒是被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教训了一顿了,之前就知道徐锦昭特别擅长药理,现在更是对他刮目相看,今天要不是他记起那些事,估摸着他们还会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晃呢。

    “恩,我知道了,我会振作起来,与恶势力真斗到底。”

    温丞礼说:“不管他们的据点到底是不是北山之巅,我都会派人前去打探。”

    上官梓恒忽然说:“我听说那个欧阳先生早就前往北山之巅了,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么?”

    欧阳怵和红缨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传来,最后一封信还是上个月传来的,但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

    “再等等吧,别着急,说不定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了。”

    廖彷不太清楚他们现在的情况,他只是奉命过来医治百姓罢了,那些权谋、武功之类的他也不懂,既然已经找到解救这些百姓的方法了,他似乎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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