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体温太高了。”

    “怎么样?”

    温丞礼赶紧蹲在她面前,一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一手放在她的脉搏上,脉搏跳动的非常快,她体内莫名多了一股奇怪的火气。

    也顾不得其他,温丞礼赶紧将人抱起来送到房间里,房间里比较凉快不会像是外面那般燥热,好歹有些东西遮挡着阳光。

    徐锦宁冲他笑了一声,身体还是难受,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放心吧,我就是觉得热,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热本身就很奇怪,你的体温太高了。”

    温丞礼担心的很,眉头深深的陷成了一个川字,他轻轻的用冰毛巾擦拭着她的胳膊和脖子,“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好多了,其实刚刚那碗水喝下去我就觉得舒坦了不少,可能还是被你气的。”徐锦宁忍不住的开起玩笑,实际上她现在还是觉得热,但她不能让温丞礼觉得自己是累赘,是负担。

    温丞礼放低了声音:“昨日是我之过,没能顾得上你的心情。”

    徐锦宁轻轻的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肩膀,“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本宫就放过你了,下次再敢提,本宫决不轻饶。”

    “好!”

    徐锦宁休息了一会儿体温慢慢的又变回了正常,温丞礼还是不想让她喝太多的冰水。

    徐锦昭听说她出事了也赶紧放下手头的事情跑过来,还没冲入房间,就被门口的婉儿拦住了,婉儿冲他摇摇头,拉着他离开了房间。

    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去折腾比较好,说不定是宝宝不想让他的父皇母后闹别扭故意闹腾这一出的呢。

    等徐锦宁睡着后温丞礼才离开房间,也怪他考虑不周,怎么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气她。

    到了后院,看到徐锦昭和上官梓恒还在给百姓们上药,温丞礼走到其中一个老人面前蹲下身子检查他身上的水泡。

    上官梓恒擦擦头上的汗说:“温.公.子,这些水泡好像跟普通的水泡不一样,里面似乎还有些东西在动,会不会又是什么奇怪的虫子?”

    现在他们不敢随意将这些水泡挑开,只要一挑开这些人就更受不了死的更快。

    水泡还在增长,有几个百姓身上的水泡已经长成了拳头大小,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随意动弹。

    “应该是吧,不要随意触碰水泡,防止寄生。”

    温丞礼将浸泡过药草的手帕递给他们二人,叮嘱道:“千万不能触碰到,既然这些水泡是通过黄烟来寄生的,它们应该也会通过呼吸或者触碰寄生到别人身上,晚上回去后,你们所有人都要用药草浸泡身子,防止沾染。”

    “是!”

    徐锦昭却觉得这些水泡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他忘了许多关于耀宫的事,他只记得自己被关在地牢里每日遭受那些人的毒打,他们不停地给他灌那些奇奇怪怪的药。

    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的,他也不确定是否就像他看到的那样。

    徐锦昭大胆猜测道:“我好像曾经看到过毒郎君拿着一种黄色的花研究着,是他将那些花的药全都磨制成了药粉,会不会是那些花呢?”

    温丞礼又仔细的看看,惊道:“的确不是虫子,应该是可以生长在人体内的一种奇怪植物,这些植物以人体为土壤。”

    “那些人怎么什么都想的出来啊。”上官梓恒一阵恶寒,“我之前好像也在一本医书中见到过一种可以生长在人体内的花草,但那花草好像是红色,并非黄色。”

    “说不定有两种,也说不定是毒郎君特地培植出来的呢?”徐锦昭坐在一边的台阶上,伸手抹了把头上的汗,他问:“不管是什么花卉都是怕火的,咱们要不要试试火疗?将这些东西烧干净?”

    一听说他们要将自己烧死,那些中毒的百姓纷纷吓得往后躲,徐锦昭赶紧解释:“不是要烧死你们,是要烧死那些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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