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闹腾成这样?

    “剩下的交给婉儿他们便可,我相信,这点事他们还是能够处理得当的。倒是之前白静说的那件事让我有些忌惮,你还记得她说的那个赌约么?”

    温丞礼点头:“你是担心还有别人将这个赌约散出去,百姓们最终会将矛头指向我们二人?”

    “是,这个赌局应该不是白静临时起意,说不定还有别人在实施。”

    温丞礼说:“有汀州守军在,百姓们应该翻不起什么大浪,放心吧,一切有我。”

    徐锦宁就怕听到他说这句话,没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总是被放在最后面,无数人保护她、拥护她,而温丞礼却自己走在刀口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那锋利的刀口伤的体无完肤。

    她实在是太了解温丞礼了,就怕他现在过来也是为了稳住她,说不定前面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困难。

    徐锦宁也没有拆穿他的话,只是轻轻地点点头,总之,只要温丞礼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她一定会叫停。

    绰痕正在地牢入口处看守,见着一个又一个的妇人前来认领自己的儿子,当最后一个妇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这妇人脚步很轻,虽然也是弯腰驼背,但她的步伐很快,反而不像是一个常年耕地的妇女。

    “等等!”

    绰痕直接跳下来拦住了那妇人,妇人擦擦眼泪,一脸惊慌的看着忽然出现的人,“你,你要干什么?”

    绰痕上下打量着这妇人,衣服上的泥土也像是刚刚弄上的,“不干什么,就是例行询问一下,想知道您儿子今年多大,高矮胖瘦的什么特征,一会儿带您进去了也方便认领,也能节省大家不少的时间。”

    婉儿不知道绰痕忽然怎么了,但他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留下这个妇人,走过来询问道:“绰痕,怎么回事?”

    绰痕说:“例行询问罢了,没什么。”

    妇人看了一眼婉儿,颤颤惊惊的说:“我那个孩子今年十三岁,个头跟你一般大小,比你稍微瘦一些,丢失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的麻布依。”

    绰痕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里面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可能并没有您的儿子。”

    “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没有,我儿子也失踪了,他肯定在里面,你不能不让我进去。”妇人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婉儿看了看她鞋子上的泥土,眉头皱了一下,又侧头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红印子,急忙把手伸过去,刚想要拆掉她的伪装,就见那妇人迅速的洒出一把黄色的粉末。

    绰痕早有准备在她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拉着婉儿后退了一步,黄色的粉末洒在旁边两个侍卫身上,两个侍卫当场毙命。

    那妇人似乎没料到会暴露的这么快,哼了一声后迅速施展轻功飞走了。

    绰痕却不管婉儿的叫声,径直的飞身上前去追那妇人。

    婉儿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尸体,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当着他们的面混入人群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越是想到这里,婉儿就想去找白静,将她杀了一了百了,那女人看着挺有骨气的,见到上官紫御被小怪物们撕碎了不还是被吓得惊慌失措,还以为她有多么厉害呢。

    既然绰痕去追那人了, 那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婉儿带着剩下的几个妇人进去认领,又有一个当场认出自己儿子的人,看到儿子被害成这样直接哭晕过去了,还是婉儿将人扶着送了出去。

    除了徐锦昭之外,一共有十八个小怪物,有八个小怪物已经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认出来了,还有十个人看着不像是本地的。

    差事完成后,婉儿带着那些哭的昏天黑的妇人们回到大厅里,丈夫们在安慰着失声痛哭的妻子,妻子们跪在地上恳求着徐锦宁一定要想办法救救那些孩子。

    婉儿做出承诺后,才让人将门口那些百姓们都驱散,各自送回了家。

    一天的闹剧就这么过去了,婉儿顿觉心神俱疲,一想到那些孩子有多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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