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相?

    徐锦宁把手放到她肩膀上轻拍两下:“您的心情我都能理解,起初我也觉得她抛下夏国,抛弃温丞礼兄妹侍是为不妥,可她这些年一直在经受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十五年来,无人理解,无人诉说,只能一个人拼命的去找寻真相,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伟大么。”

    “找寻真相?”婉儿又有些迷茫,“找什么真相?难道她还有别的苦衷?”

    “一个可以跨越生死,超出时空的真相!”

    徐锦宁笑道:“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们也都会找到最想要的那个真相。”

    徐锦宁仰着头看向天空,温丞礼一定非常难熬,说不定他也在为温丞雨的事情头疼,夜夜难寐。

    起风了,凉快了一些,赵管事整理好东西后便叫着大家尽快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徐锦宁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到关押徐锦昭的铁笼子面前,这是为徐锦昭精心打造的一所监牢,徐锦宁掀开黑布的一角,查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两边桶里的冰块已经化成了水,只有那么几片薄薄的冰块漂浮在水面上。

    徐锦昭已经被赵管事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她才能看看着弟弟的脸,脸色苍白,削瘦的很,以前的徐锦昭还能有点婴儿肥,可现在瘦的只剩下骨头了,他的下巴尖锐的有些戳人。

    为了不让他的牙齿咬到人,他们也在徐锦昭的嘴上绑了一个透明的罩子,这样不耽误他吃饭喝水,但也没有办法咬到人,看到他的脸都被勒出红印子了,徐锦宁有些心疼,但她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昭儿!”

    又想伸手去触碰徐锦昭,可手伸到一半她又缩了回去,生怕一回儿触碰到自己的弟弟,她忍不住上前抱着他。

    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徐锦宁神情落寞的很,视线一直盯着后面的马车看,就见赵管事端着水上了马车,应该是去给徐锦昭喂水了,没一会儿赵管事就出来冲着身后那些侍卫说了句出发,亲自坐在马车上照看着。

    车帘被掀起,婉儿把手擦了一下,将梨子给徐锦宁递去,可惜徐锦宁只是挥挥手,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站在山顶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那队人马,为首的男子长相俊美,风度翩翩,他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嘴角上扬浮着浅浅的笑意。

    身后的男子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他似乎有些畏惧这摇着扇子的白衣男子:“您的信已经传出去了,路上他们应该会很安全。”

    “恩!”男子轻轻的应了一声,他的声音洋洋盈耳、很是动听。

    “那您看这解药……”那人说完便畏畏缩缩的跪在男子面前,“您要做的我们都给你做了,但是你承诺我们的,希望你也能做到,我们所有人的命都在你手上,求你,把解药给我们。”

    男子略微皱眉,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他一挥动袖子,一黑色小瓷瓶迅速从他的袖子中甩了出去:“三月的量!”

    “多谢,多谢!”

    “还不快滚?”

    男子应了一声,拿着解药连滚带爬的走了。

    等他跑到山下了,他才赶紧拿出一颗黑色药丸塞到嘴里,药丸有些发苦,男人苦的脸皱在一起,他坐在树下运功调息了一会儿,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白全都变成了诡异的黑色,嘴唇变成了紫色。

    就见男子长长的输出一口气,体内那股毒素终于被压制下来,他看着手中的药丸,心中疑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将他们折磨至此,好在自己任务完成的不错,能拿到解药救治族人。

    他正是上官家族前任家主上官紫御,上官紫御怎么也没料到聂白会将他以及众多上官家的人卖给耀宫,那群人根本就是畜生,魔鬼,上官家一半的人都死在了那些人手上。

    可惜他没有办法反抗,其余的上官家人都中了这些人的毒,若是没有解药就会变得生不如死,他也曾试着找出这药丸的配方,可惜许多药材他并没有见过,哪怕将这些药丸溶于水中,也无法查看这些药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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