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白杨谷

    徐锦宁左思右想也想不通,这瓶子不过看起来比普通瓷瓶更好看,也会发光发热罢了,她实在是没想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用途。

    聂白之前似乎是想用她的血来复活那个什么女皇,难道她的血有什么奇效?

    徐锦宁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手放到瓷瓶上,忽然,瓷瓶的光芒变了,变成了血红色,徐锦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瓷瓶上像是有什么力量一样吸着她的手不放开。

    手腕上的梅花印格外的灼热,徐锦宁用力往后一拽,终于将手与那诡异的瓷瓶分开了。

    “那么多人都想得到你,留着你就是个祸害。”

    徐锦宁看了一圈这里啥也没有,想要破坏这个瓶子还得从外面找东西进来打碎才行,想了想,徐锦宁快速的回到院子里,直接找了一块儿稍大一些的石头,又快速的返回密室。

    她掂了掂石头的重量,应该足够将这玩意儿打碎了,可当她将石头砸向那瓷瓶的时候,瓷瓶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石头都裂开了,可瓷瓶居然相安无事,连个角都没有碎?

    徐锦宁揉了揉被震麻的双手,将那裂成两半的石头扔到一边,“这都砸不碎,果然是个妖物。”

    暂时是没办法把这东西弄碎了,要是动静再大一些怕是会引起婉儿和绰痕的注意,想了想,徐锦宁还是先放过了这瓷瓶离开了密室。

    她将密室的门关上,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机关,利用孟家机关术重新将这个机关改造了一下,这下这机关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以后要是有人想闯入这里必须得先过她这一关。

    徐锦宁洗完手后坐在床上思考,既然那瓶子放在这里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说明那些人根本就没找到瓶子,那就让它一直呆在那儿吧。

    折腾了一晚上,徐锦宁疲倦的很,和着衣服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着。

    窗外一道黑影飞快闪过,只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可惜徐锦宁是背对着窗口的,并没有发觉。

    翌日一早,婉儿过来敲门说是已经准备好早膳叫她起床,徐锦宁困乏的很,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让她进来。

    婉儿帮着她洗漱更衣,“绰痕一大早就在院子里吵闹,没吵着您吧?”

    徐锦宁说没有,她昨天睡得挺晚的,外面动静虽然大但是没有吵到她,她不禁感慨自从怀孕了以后,睡觉都比以前更沉了。

    早上依然有她要求准备的酸梅汤,徐锦宁喝了一碗后神清气爽的坐在亭子里,看着绰痕干活,自己则手里拿着一本剑术秘籍在那儿看着婉儿舞剑。

    婉儿不愧是万香楼的招牌,身体柔弱似水,男人舞剑和女子舞剑还是有所不同的,婉儿的动作比一般男子柔很多。

    徐锦宁放下书籍,拿起木剑跟着比划,在离开前能学一些是一些,虽然比计划更快了一些,但并妨碍她一边计划出逃一边学习练剑。

    昨天上完漆的那些木头已经干了,徐锦宁练了一会儿剑后就坐在那儿开始拼装,当然不会让绰痕和婉儿看出这组装的跟图纸上不一样了,她专门挑一些装着。

    折腾了快七天,这些木头总算是按照徐锦宁的要求全部弄好了,当绰痕喜滋滋的拿着最后一块木头来告诉她的时候,徐锦宁正在屋子里假装换衣服,实际是将细软收拾了一些准备跑路了。

    这天晚上,徐锦宁早早的吃完晚膳,吩咐婉儿和绰痕晚上不要过来打扰她,门口的那些侍卫和侍女也都被她赶到院长外面了,不过他们担心徐锦宁会逃走也没敢距离太远。

    徐锦宁将外面那些组装好的部件重新检查了一下,再将屋内的那些操纵装置弄好,趁着夜深人静外面没人,她悄悄的将机关雀迅速组装起来,她的力气虽然有点小,但是组装这只能乘坐一人的机关雀还是足够的,至于其他的那些木头,当然是她用来混淆视听的了。

    徐锦宁快速的将东西组装好,拿着包袱站在机关雀上开始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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