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地?

    “受了些轻伤,在前面呢,走,我带你们过去。”

    能在这里遇上徐锦恒的人马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徐锦恒的后背被划伤,但是伤的不重,他们这群人看上去好像还不错,除了瘦了一些、黑了一些。

    徐锦宁始终没有醒过来,温丞礼小心的将她放到草堆上,担忧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移开过她的脸。

    她是认识那黑衣人的是不是?

    为什么那黑衣人的功夫跟他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黑衣人看徐锦宁的眼神是那么的暧昧?不舍?

    为什么这次看到黑衣人心口会疼痛难耐,好像他与那人也认识了许久。

    “殿下,您没事吧?”赵管事担心的过来询问,从冰室出来以后,温丞礼周遭散发着冷漠的气息,一句话也没说过。

    温丞礼依旧盯着徐锦宁的脸木木的看着的,他伸手擦掉徐锦宁脸上的血迹。

    “宁儿怎么样了?”

    徐锦恒走过来,他脸上的胡子还没有来得及刮,看上去很是狼狈,但精神还不错。

    “还没醒!”温丞礼把外套脱下来给徐锦宁盖上,起身对徐锦恒说道:“大皇子,这里的情况如何?”

    徐锦恒摸了摸嘴上的胡子,“那些蛮夷一直被我们追赶到这里,也发动过几次攻击,但是效果甚微,这里没有别的出路,我们被困在了这里。”

    冰山后面便是一片平原,他们在这里找了很久的出路就是没找到,又不敢走的太远。

    草原上的有许多野生的动物还能充饥,渴了就摘那些草吃,硬生生的在这里扛了两个月,他们也会发动攻击去抢夺蛮夷人的食物,好好的一支宁国军都快要变成山贼了。

    可见,他们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再找不到离开的路估摸着真得死在这里了。

    一直到深夜徐锦宁都没有醒来的迹象,温丞礼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赵管事等人也都受了伤。

    这里没有疗伤用的药,上官梓恒和温丞礼带的那些备用草药也都用完了,伤口再疼也只能硬生生的撑着。

    温丞礼伤的比较重,身上的衣服都被染红了,后背、胳膊、腿上都是伤,若不是那黑衣人给他挡住了更多的攻击,他不一定能从聂白手中逃脱。

    那黑衣人似乎特别了解聂白,也特别了解他,温丞礼仰头看着满天星辰,喃喃道:“宁儿,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我就这么不值你信任?”

    “将于城野,尸骨成山!”

    怀里的人猛地惊醒过来,她睁着一双眼睛茫然的盯着温丞礼的脸,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到别人的影子。

    眼泪自她的眼角滑落,徐锦宁抽噎着,伸手抱住温丞礼的腰,“丞礼!”

    “醒了?感觉如何?”

    徐锦宁却只是哭,一句也不答,这还是温丞礼第一次看到徐锦宁哭成了这个样子,她心里藏了多少事情?多少事情不能说出来?

    “温丞礼,他死了,这次他真的死了,永远不会出现了。”

    温丞礼轻声问:“他?是谁?”

    徐锦宁就沉默了,她抽噎两声,从他怀里出来,怔怔的看着这张脸,“是你啊,一直都是你,温丞礼,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永远站在你身边,我不会放过那些人,他们都该死。”

    温丞礼实在是听不懂徐锦宁在说什么, “黑衣人?”

    徐锦宁摇摇头,想到前世的温丞礼心痛难当,“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个真正的黑手,聂白是棋子,下棋的人是谁?

    他想把我们引到这里一网打尽,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你的母妃,她一直在追寻那个人,我想,这么长时间了,那个人也应该现身了。”

    温丞礼说:“斗篷人说的阿臾国乃是我夏国西边的一个边陲小国,他们怎么会有胆量攻我夏国?”

    “都是乱世之棋,这棋局越下越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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